嬴政能感到對方粗重而灼然的呼吸,衛子夫見劉徹突然伸手,嚇得驚呼一聲,卻沒成想原來陛下要和娘娘做這檔子事,她一直在陽信長公主府上伺候,年紀還不大,自然沒有這樣子的經驗,倒是弄了個紅臉,趕緊背過身退了下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嬴政沒有注意衛子夫出去了,光顧著在自己身上撒野的人,劉徹按住他的手,力氣很大,呼吸帶著淡淡的酒氣噴灑在對方的頸子上,順著他的領口,往下親吻。

嬴政驚得趕緊掙開劉徹的手,隻不過對方卻不撒手,而是握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下磨蹭。嬴政一口氣頓時憋在了胸口,誰敢讓始皇做這種事情,他還從未受過這樣的“奇恥大辱”。

但是劉徹似乎醉的糊塗了,隻管自己舒服,將嬴政的手腕掐的泛白也不撒手,一邊帶著對方的手撫慰自己下麵,一邊又去親吻對方的嘴唇,在他的頸側吻出痕跡來。

嬴政折騰出了一身汗,頭發也散亂開來,劉徹發泄好了,才放鬆下來,似乎就是撒囈掙,又開始接著睡。

嬴政翻身下床,狠狠的瞪著劉徹,要不是劉徹睡著,不知道要不要懼怕這種冰刀子一般的目光。

嬴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眯了眯眼,再看了一眼床上的人,這才往外去。

衛子夫後在外麵,見嬴政出來,臉上更是紅,不為別的,因為皇後娘娘頭發散亂,衣服不整,額頭出了一層細密密的汗,臉上也是不正常的殷紅,這些種種看在衛子夫的眼裏,又結合了方才她臨出殿看到的情景,自然會想歪了。

嬴政知道對方想偏了,但是衛子夫始終隻是個宮女,對他來說就是個棋子,他現在的身份是陳阿嬌,是竇太主的女兒,是漢室的皇後娘娘,沒必要和衛子夫解釋什麼。

嬴政隻是彈了一下自己的袖子,道:“你進去罷,剛才我和你說的,別忘了,該怎麼做,你應當知道。”

衛子夫連忙跪下來,磕頭道:“謝皇後娘娘恩典,子夫絕對不敢忘記娘娘大恩。”

嬴政皮笑肉不笑的輕笑了一聲,道:“你記住今天的話,哪一天你富貴了,翅膀硬了想要飛了,就拿出來想一想。我的醜話願意說在最前頭,你現在能吃多少甜頭,我也能給你同樣的苦頭,隻希望你不要來試我的脾氣。”

衛子夫以頭伏地,道:“奴婢忠於娘娘,奴婢決計不敢做娘娘不高興的事情。”

嬴政道:“去罷。”

說罷了,自己轉頭走了。

衛子夫心裏一陣翻滾,興奮的說不出話來,打開殿門往裏走去,因為之前嬴政遣散了殿裏的宮人,所以進去空蕩蕩的,嬴政就躺在榻上,似乎睡得很沉。

床榻被劉徹剛才弄的有些狼藉,衛子夫臉上不禁又紅了,他不知道方才嬴政隻是被迫用手給劉徹紓解,還道是兩個人做了什麼。

衛子夫並不敢真的和劉徹有接觸,見到這樣子心裏就有了計較,正好順水推舟,自己將衣服解了扔在地上,又去退掉劉徹衣服扔在地上,弄的亂七八糟的,再把頭發散下來,這才爬上榻去,鑽到劉徹懷裏。

劉徹睡的好好的,忽然聞見有香氣,不耐的揮了揮手,背過了身去,衛子夫也不敢再動,生怕劉徹就這麼醒了。

第二天要上早朝,內侍魚貫而入要為劉徹換衣服,就看見殿裏一片狼藉,這些人也不是少見多怪的人,一個皇上玩幾個女人算什麼大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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