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道:“兒子知道的,這個道理兒子懂。”

王太後這才順下氣來,道:“你想想看,你若是碰到淮南王的兒子女兒,阿嬌能忍下這口氣麼,到時候怎麼辦,淮南王和竇太主那裏,一處也討不到好,太皇太後聽說了,更該生氣了,現在太皇太後說是不管朝政,到時候抓到了皇上的把柄,說皇上胡鬧,不是順理成章的把朝政給攬走了?”

劉徹點頭道:“兒子絕對不會胡鬧,娘您放心好了。”

王太後聽他保證,這才道:“娘最近聽說,你和阿嬌關係好得不得了,是有這麼回事兒麼。”

劉徹道:“確實是這麼回事,阿嬌最近不怎麼刁蠻了,朕也不是小心眼的人。”

王太後心裏一動,他和阿嬌關係好,竇太主和太皇太後都高興,但是若以後親近了竇家,反而疏遠了自己家的親戚,那就不好了,於是笑道:“彘兒啊,這是好事,但你不能把朝政的事交給阿嬌來想,知道麼,娘聽了沒關係,讓別人聽了,不成體統的。”

劉徹沒想到王太後是什麼心思,隻是道:“阿嬌說的有道理,朕是皇帝,沒理由不采納,若是說的沒道理,管她是誰的千金,都不會采納的。”

王太後知道自己兒子還年輕,聽不進去勸,隻好道:“是是。”

劉徹又留了一會兒,就回去寢殿了,還沒進門,就見內侍迎上來,笑道:“陛下,皇後娘娘來了,等了不少時候了。”

自從嬴政穿進了陳阿嬌這個殼子,還沒有主動的來找過自己,以前想甩都甩不掉,現在是想著他來偏不來,乍一聽等了自己好一會兒了,心裏還有些高興。

劉徹連忙進去,道:“阿嬌姐姐怎麼來了。”

嬴政見他進來,站起身來,劉徹去扶他,道:“不必行禮了。”

嬴政道:“自然是有幾句話想對皇上說。”

劉徹聽嬴政這麼說,心裏難免想歪了,頓時心眼有些發癢,嬴政並未著粉黛,穿的也很素雅,但是陳阿嬌天生嬌生慣養,膚色白皙,著粉則嫌白,擦脂則嫌豔,這樣天然去雕飾的剛剛好。

劉徹咳嗽了一聲,道:“都退下去。”

宮人們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都出手退了出去,還將大門掩上了。

嬴政看著對方的眼睛,不禁心裏一跳,額角就差青筋暴起了,他雖然頂著陳阿嬌的殼子,但並不真的就把自己當成了女人,劉徹也是男子,那眼神是什麼意思,嬴政自然不會不明白。

若不是因為自己身在屋簷下,嬴政真想讓人挖了他的一對招子泡酒喝。

劉徹上前來拉住嬴政的手,輕輕的揉捏著嬴政的手腕子,那種細細滑滑的觸♪感讓劉徹有些欲罷不能。

嬴政趕緊抽回手去,劉徹並不覺得掃興,反而覺得這是情趣。

劉徹猛地攬住嬴政的背,一把將他打橫抱起來,將他放在榻上,嬴政心中警鈴大震,趕緊掙紮起來,劉徹卻壓著他,不讓他起身。

兩個人這樣一掙,就聽嘩啦一聲,將矮榻上的小幾碰歪了,酒水擦了一矮榻都是,嬴政身上被弄濕了,所幸劉徹隻有袖口濕了一小片。

這種掃興的事情,按照劉徹以往的秉性,肯定會頓時生氣的,但是此刻劉徹非但沒生氣,看著嬴政胳膊屈著撐起上身來,衣裳因為剛才的掙紮,領口散亂了開來,酒水灑在他腰身附近,帶著微微的濕意,將對方細細的腰勾勒了出來。

劉徹呼吸有些粗重,慢慢低下頭去,隔著衣服,輕輕吻在嬴政的腰上。

“唔!”

嬴政脊背一緊,趕緊抬手去推,結果被劉徹抓住了兩隻胳膊,寬大的袖子順著胳膊往下滑,兩隻白生生的胳膊就暴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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