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並不說話,隻老老實實的聽著嬴政繼續說下去。

嬴政頓了頓,又道:“我想要碾死一個侍女,可以悄無聲息,你明白麼?”

那婢女後背有些僵硬,卻規矩的點頭道:“奴婢明白。”-_-!思-_-!兔-_-!網-_-!

嬴政雖看不見她的臉色,卻見她終於有些反應,心裏想著終歸是一個女流之輩,雖然一直服侍長公主,但還沒見過什麼真正的世麵,若論鎮定,還差的遠。

嬴政又道:“我想要讓一個侍女滅門滅族,也可以悄無聲息,你明白麼?”

婢女忽然以頭搶地,哀聲道:“娘娘……皇後娘娘饒命,奴婢實在冤枉。”

嬴政看她全身發顫,知道終於見了效果,揮手示意其他人退出去,這才氣定神閑的道:“我說了什麼,讓你如此緊張麼?我有說過這個侍女是你麼?”說著忽然岔開了話題,笑道:“衛子夫啊,你跟著進宮之前,長公主是怎麼囑咐你的?”

衛子夫僵了一下,有些踟躕,她並不知道長公主拉著自己說話的時候,皇後娘娘也看見了,隻這一踟躕,嬴政突然又換上一張冷麵,喝道:“說。”

衛子夫顫了一下,道:“長公主跟奴婢說,若是以後富貴了,不要忘了長公主的恩典。”

嬴政其實沒有聽見她們說什麼,隻是看見上車之前,陽信長公主拉住衛子夫,悄聲說了幾句話,嬴政對這幾句話不怎麼感興趣,畢竟他也能想得出來是什麼,而嬴政此刻隻是想考驗一下衛子夫是不是真的聽話。

嬴政聽了還滿意,點頭道:“是該感謝長公主的恩典,能進得宮來,全賴長公主成全,隻不過……你想過麼,以一個侍女的身份,如何在這皇宮裏混跡?比你生的出色,比你會說話的人多的去了,你想一輩子擦桌掃地打理倉庫麼?”

衛子夫聽不出嬴政是什麼意思,但她知道嬴政是個不好惹的人物,萬萬不能隨意招惹了,趕緊到:“如今奴婢在娘娘身邊,奴婢對娘娘忠心可鑒。”

嬴政笑著又點了一下頭,隨即沒頭沒腦的柔聲道:“子夫啊,一個女子,做到什麼地步才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衛子夫更是聽不懂嬴政的話,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不說什麼才好,硬著頭皮道:“自然是母儀天下。”

“母儀天下。”

嬴政順著叨念了一遍,這就是女子和男子的區別,衛子夫是個女子,她能想到的是母儀天下,而嬴政不是,他要的根本不止這些。

嬴政笑道:“你想要母儀天下麼?我就能讓你坐上這個鳳椅。”

“奴婢……”衛子夫聽了連忙磕頭,道:“奴婢不敢!求皇後娘娘饒命。”

嬴政道:“為何又磕起頭來,你起來說話,我又沒有怪罪你。”

衛子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隻是仍然垂著頭,不敢與嬴政對視。

嬴政自然不是真的讓她做到母儀天下的位置,畢竟衛子夫如果真的做到了這一步,豈不是真的要爬到自己頭上去,但這是個誘餌,說的好聽些,打動人也就多一點。

嬴政道:“行了,說了這麼多,你也該聽明白了,你是聰明人,該跟著誰,該聽誰的話,該說什麼話,該做什麼事,該對誰忠心,想必心裏自己有了計較。”

衛子夫趕忙道:“奴婢不敢有違娘娘的任何吩咐。”

“不光嘴上服氣,心裏也要服氣才行。”

衛子夫應道:“是,是……”

嬴政道:“你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別怪我醜話說在最前麵,做得好了自然有賞,做的讓人稍有不順心,或者讓我吩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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