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寵愛呢?

兩個人一吻作罷,劉徹又去親吻他的脖頸,嬴政貼著門,盡量讓自己的語調不太嚇人,道:“陛下,且不說是白日,這好歹是平陽侯府。”

他說到這裏,劉徹卻笑道:“陽信長公主是朕的親姐姐,這有何不可。”

嬴政道:“陽信長公主雖是陛下的親姐姐,但陛下是一國之君,萬不可做一絲一毫讓人取笑的事情。”

劉徹這麼聽著,也覺著有些道理,隻不過看著對方頭發微亂,領口也被掙紮的鬆散開來的樣子,心裏還是有些發癢,道:“阿嬌姐姐說的也不無道理,既然這樣,就起駕回宮去罷。”

嬴政心底裏一突,卻沒再說別的,隻是笑意不達眼底的道:“陛下快把衣服穿好了,去了這麼長時間,該讓長公主取笑了。”

劉徹又戀戀不舍的捏著嬴政的耳垂輕輕揉搓了一會兒,嬴政又是全身一震,他也不知道耳根子是不是敏[gǎn]之處,總之被劉徹這樣的撥弄,竟是有一股心驚的酥|麻感竄上來。

劉徹讓他給自己係好了腰帶,這才開門出去,歌女仍然跟著,又引了二人回堂上去。

陽信長公主見眾人回來,趕緊起身來,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幾眼那個歌女,卻沒見到任何蛛絲馬跡,心下不禁有些失望,本身精心準備的女子陛下看不入眼,已經白費了心思,好不容易歌女可以引起陛下的青睞,哪知道卻讓大好的機會溜了過去。

陽信長公主又看了一眼嬴政,隻見他頭發有些微鬆,麵色還保持著方才的潮紅,衣帶也有些淩亂,不禁心裏暗暗驚詫,原來宮裏頭的傳聞是真的,並沒有誇大其詞。

因為劉徹著急回宮,入了席又待了一會兒,都不打算在平陽侯府住一晚,就要起駕。

陽信長公主眼看沒了機會,隻好道:“我總是盼著皇上能來坐一坐,哪知道坐了一會兒就要走,但是知道陛下公事纏身,有江山社稷需要勞心勞力,還望陛下保重龍體。陛下既然要起駕,我也送不了多遠,就讓子夫替我送送陛下罷,子夫是從小跟在我身邊的,行事有度,就是不愛說話,缺少了些心思,還望陛下不要嫌棄才好。”

劉徹不禁看向那名叫子夫的歌女,歌女此時正垂著頭,很本分的站在一邊,陽信長公主要送人給自己,劉徹沒有拒絕的道理,而且這歌女生的也算美貌,更加沒有拒絕的道理,哪個帝王也不會嫌棄自己身邊的女人多。

嬴政隻是暗暗打量了一眼歌女,並沒有說話,經過剛才的事,嬴政心裏頭又有些想法。

如果想要不被廢,那最簡單的方法就是將劉徹身邊,看得上眼的人都斬草除根,隻不過問題又由之而來了。

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劉徹雖不去分心於別人,但帝王寵愛妃子,必然要臨幸,要有子嗣才行。而嬴政是萬萬不可能讓劉徹動他的,方才那樣已經是嬴政的奇恥大辱。

嬴政並不是想在劉徹的後宮裏獨大,子嗣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要爬就爬上最高點,做萬萬人之上。隻是在這期間,又得寵又能不被臨幸,就隻能自己扶持一個女人在劉徹身邊。

一個什麼樣的女人才既能幫助自己,卻不會蹬著自己的扶持爬上去,這個道理很簡單,就是身份地位卑微的女人,縱使想要爬上去,也需要大量的時間。

嬴政隻這麼一想,自然很快就想到了最合適的人選,就是這個叫子夫的歌女無疑。

生得美貌,知道進退,有禮有度,而且會看人臉色,知道劉徹喜歡什麼秉性的女子,能從嬴政的眼神裏看出什麼樣的女子才不惹人厭煩。

嬴政無疑最需要這樣的“心腹”來做自己的擋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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