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不要吃些?”姑娘有些想笑,用食指去點他的臉頰。
“我沒生氣。”江聘皺皺眉,把她的手拿下來,語氣裏帶著些不耐煩。
他是個老流氓,裝模作樣的同時還不忘揩油兒。就一個動作的時間,姑娘從腕子到指尖的雪膩肌膚被他摸了個遍。
“誰問你這個了?”鶴葶藶知曉他鬧脾氣,也故意不去哄。從鼻子裏軟軟地哼了他一聲,轉了身就去找人進來收拾桌子,“吃完了趕緊走,沒人留你。”
屋裏暖和,她也沒穿太多,白色繡著粉色小碎花的裙擺在旋身的時候飛起來,像是隻展翅的蝴蝶。還有披散下來的三千青絲,連帶著一起挽成了朵花兒。
發頂上還插了支簡單的桃花簪,花蕊的地方有細碎的銀鏈子落下來,底下墜著璀璨亮眼的琉璃珠兒。搖搖晃晃,挨著白嫩嫩的耳垂,晃得人眼花。
姑娘還是美,一點也看不出是生養了兩個孩子的婦人。無論是打扮上還是氣質上,都還是個姑娘家的明麗樣子。就連嬌嗔著說人的語氣,也還是與以往一般無二。
還是多虧了江小爺不遺餘力地哄著捧著,還有細致貼心的照料。把她還是養的像朵未經過風雨的嬌嫩花兒,眉眼含笑,清香襲人。
老夫人不讓月子裏沾水,可鶴葶藶又愛幹淨。前幾天還好,後來的時候她實在是受不了身上的奶腥氣,就磨著江聘幫她擦洗。
江聘本來不願意,可奈何她太會撒嬌,又親又哄的,一來二去,也就半推半就地從了她。
發根不沾水,隻是洗一洗發尾的地方,再用半幹的布巾粗略地擦拭一下身子。可即便是這樣,鶴葶藶也是滿足了。
她話音剛落,江聘就急急的喚住她,委屈巴巴的語氣。姑娘背著手站在那兒,頭發撥到肩的一側去,歪著腦袋看擺在旁邊架子上的花瓶。
她不說話,也不動彈。腰背很直,頸上的線條優美流暢,膚色潔白。
朱粉不深勻,閑花淡淡香。細看諸處好,人人道,柳腰身。
細碎的光影落在她的發上、裙上,美的不像話。
看著姑娘的背影,江聘的心倏地就漏跳了一拍。他擰擰眉,快步走過去抱住她,環的緊緊。鶴葶藶輕笑了一聲,柔柔地握住江聘放在她腹上的手。
“葶寶…”江聘叫她的名字,頓了一瞬,再繼續往下說。
說話的時候,還用牙齒輕輕地去咬她精致的鎖骨,把字吐得含糊不清,“你是不是有了孩子就不喜歡孩兒爹了?”
“為什麼會這樣講?”鶴葶藶憋不住笑,側臉去看他。吐出的氣吹在江聘的耳朵眼兒,惹得他顫了一下。
她問的含著笑,背靠在他的胸前,有些無奈。
“我覺得,你對我沒有對孩子好。”江聘擰眉,覆在她的耳邊問得委屈,“你總是為了孩子罵我,我都感受不到原來那種被重視的感覺了。你原來…都不舍得說我的。”
他故意誇大其詞,就是巴巴地等著姑娘的安慰。
“還要不要吃些?”姑娘有些想笑,用食指去點他的臉頰。
“我沒生氣。”江聘皺皺眉,把她的手拿下來,語氣裏帶著些不耐煩。
他是個老流氓,裝模作樣的同時還不忘揩油兒。就一個動作的時間,姑娘從腕子到指尖的雪膩肌膚被他摸了個遍。
“誰問你這個了?”鶴葶藶知曉他鬧脾氣,也故意不去哄。從鼻子裏軟軟地哼了他一聲,轉了身就去找人進來收拾桌子,“吃完了趕緊走,沒人留你。”
屋裏暖和,她也沒穿太多,白色繡著粉色小碎花的裙擺在旋身的時候飛起來,像是隻展翅的蝴蝶。還有披散下來的三千青絲,連帶著一起挽成了朵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