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籮筐浸了空間溪水之後一並拿進空間裏,將這些小東西全部蓋在了裏頭,也不知道為什麼,空間裏就連與蘇麗言有血緣關係的元千秋都不能進來,可偏偏這些小動物卻能放得進來,蘇麗言想不通這些,便也不想了,如此一來,收集了好幾種不同的動植物之後,果然沒幾天,空間便連著升了二十來級,麵積比之前又大了不少,整個空間更是寬闊異常了,除了以前種了植物的地方外,另有一大半還全部空了出來,蘇麗言又試過一回想像著那脫穀機,可惜得到的回答卻仍是權限不足,也不知道權限足時得等到什麼時候去,隻是這會兒除了拚命升級空間之外,再也沒有其它辦法。
這樣一邊有了尋思著收集動植物,一邊倒沒了心思去想這會兒早已經遠在千裏之外的元大郎。蘇麗言趁著這段時間空閑,便將空間重新整理了一次,把一邊劃分為專門養小動物的,一邊種菜的種水果的,以及種觀賞性花草樹木的則分到另外一邊,空餘的一段出來則是用來種藥材的,而以後空間再升級時留出來的多餘地方,是留給以後再要種而自己卻舍不得任它荒廢的植物,這樣一整理,倒是斷斷續續的花費了十來日時間,這段時間裏蘇麗言想盡辦法的又引了些植物動物進來,幾乎現在她能搜羅到的小東西都已經分別弄進了空間一趟,而每回她想要試一試能不能兌換物品時,空間給出的消息都是權限不足的回複。
蘇麗言雖然覺得鬱悶。可也沒有氣餒,畢竟空間連續的升級也並不是全無好處,至少那人參果此時已達到半成熟的狀態,而玉池裏的那些紫色玉髓又蓄積了小半池,蘇麗言一直未舍得全部用來升級土地中,準備等到存得多一些時,再全部用來將土地升級,也可一鼓作氣使那人參果快速成熟!
如此一折騰下來,半個月時間便一晃而過來了。這段期間蘇麗言總找了時間便往空間裏鑽,元喜等人便當她是心中想著元大郎了。所以才總是獨處,鬱鬱不快,因此沒人敢多進來打擾她。每日侍候得小心翼翼的,連帶著蘇麗言想要找些小動物打發時間的要求眾人都盡力滿足,以討她歡心。不過因為那些小動物隻見進而不見出,因此眾人都當這些小東西是被蘇麗言養死了,以為蘇麗言自小沒照顧過這些小東西們。又好臉麵,所以不好意思與她們說而已,元喜等人也都裝著不知道,將小動物們送進來,不見蹤影之後卻也從不問一下,蘇麗言也不知道自己背後還得了一個動物殺手的稱號。她這會兒心都已經撲到了空間上,一心想將空間升級之後能兌換一些東西出來使用,因此哪裏還顧得這些事情。
到了四月中時。天氣開始漸漸的回暖了起來,這讓許多經曆過去年異樣氣候的人們都鬆了一口氣,就怕這場寒冷沒完沒了持續下去又成一場災事兒。去年一年已經沒有了收成,若是今年還接著災難不停,恐怕地裏便又得再荒上一年了。到了明年再種地,就算風調雨順收獲也要到明年秋。到那時不知餓死的人有幾何了。
一大早的,原本如今管著事的連瑤便令人通報之後,沉著一張臉進來了,一來便撲通一聲跪了下去,氣憤道:“夫人,那趙氏今兒一早跳了井了!”蘇麗言正用著早膳,一聽這話,口中的粥一下子‘噗嗤’一聲便噴了出來,難怪連瑤臉色難看,這會兒連蘇麗言的目光也跟著冷了下來,接過元喜遞來的帕子一邊擦著嘴,一邊丫頭們不用她招呼已經拿了帕子等物過來擦著地和飯桌,將被粥噴到的飯菜收撿了下去,一切進行得有條不紊,顯然訓練有素。
若是平常蘇麗言少不得要誇獎一番,但一大早的就聽到趙氏跳井的消息,心裏不免火大。連瑤臉上的氣憤之色不少,一大清早的就聽到這個晦氣消息,任誰心中都會不舒服,更何況經過去年大旱之後,元家的人將那幾口水井當做寶貝兒一般,趙氏要死就死罷,什麼樣的方法不好使,不管是吞金自殺還是抹了脖子,再不然搭根繩子上吊也成,可偏偏她卻要去跳了井,沒得汙了一家人要喝的水,若是井裏當真死了人,往後誰還敢朝裏頭打水喝?連瑤越想心裏越是氣,見蘇麗言氣得厲害,連忙跪著挪了幾步,上前替她順著胸口後背,一邊就接著道:“今兒一大早跳的,幸虧被人撈了起來,沒有斷氣兒,不然往後井裏死了人,那口井豈不是要封了?”趙氏選的井又是那口老井,去年災荒年元家人全是靠著那口井維持著才沒有幹死渴死,反倒生活得不知比多少人幸福,可惜趙氏這賤人,竟然敢往裏頭跳,明顯就是想要汙了他們元家的風水!連瑤一想到這兒,忍了破口大罵的心,將自己今兒早晨收到的消息與蘇麗言說了一通:“聽說昨兒她那男人回去,恐怕黑燈瞎火的,便鑽錯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