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中種出來的水果滋味兒比外頭的不知好了多少倍,像是被優化過一般,就算是普通的桔子,也甜得化渣,她連吃了兩個,才放下手,原本是想摘幾個給華氏嚐的。可惜這會兒她突然間拿出東西來要引人懷疑,便隻有將這個念頭忍了下來。雖說溪水時常澆著,但每隔個兩日這些桔子仍是要掉落了再重新結果。掉的倒是可惜了,但就算是浪費了也沒法子。連著摘了桔子蘋果各吃了一個,蘇麗言這才又重新出了空間。一夜睡得不太安穩,一直夢著元鳳卿回來了,早晨元喜喚醒她時蘇麗言還當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誰料上午剛用過早膳不久,華氏還沒過來,便聽到外頭有人歡天喜地的過來報信兒,說是元大郎回來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下子可當真是有些驚喜了。蘇麗言也顧不得換衣裳,隻令元喜給自己找了件銀鶴羽織就的大氅,連忙披了就要往前院去接元大郎。夫妻二人已經有一兩個月時間沒見麵了。這會兒蘇麗言知道自己心意,自然是不再避諱要去迎接的,誰料她還沒有走出內院。那頭穿著一身盔甲,手裏抱著一隻鋼鐵頭盔的元大郎便大踏步往內院行來,身邊沒有跟著人,隻單玉身一人,那身盔甲穿在他身上。更襯得他眉目精致間又帶著一種鐵與血的誘惑力,蘇麗言不得不承認。這一刻元大郎誘人得讓她似是心髒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天寒地凍,好歹你還曉得加身衣裳!”元鳳卿皺著眉頭看了她一眼,雪花飄得他滿頭都是,使他瑩白似玉的俊美臉上添了幾許冰冷,還未靠近,便知道那冷意是入了骨的。他看了老婆一眼,突然間將手中的頭盔往元喜等人拋了過來,接著才咧嘴一笑,朝蘇麗言大踏步走過來,不顧眾人在場,一反將她摟進懷裏,抱了起來。
蘇麗言雙足懸空,卻從未有過這樣一刻踏實穩定。元大郎身上帶著恍若凝成實質的血腥味兒,堅硬的盔甲磨得她極不舒服,但她卻不想從這懷抱裏掙脫開去,隻是將臉在冰冷凍人的盔甲上蹭了兩下,隔著這厚厚一層鎖子聽他心跳的聲音,一邊就道:“夫君回來了。”她從來沒有做過這樣在古代人看來是驚世駭俗的事情,當眾摟摟抱抱,總是有傷閨德,不過在這一刻蘇麗言卻想著要任性一回,伸出小手緊緊摟了摟他的腰,這才自個掙紮著跳下地來,理了理衣裳,大冷的天,她臉龐浮現出兩絲紅暈來,眼睛亮得驚人,一片大雪茫茫下,她頭發幽黑到泛著瑩藍的光澤,大眼似秋水般清澈,肌膚賽雪,嘴唇殷紅柔嫩,竟然美得像不是真人一般,元大郎也不過兩個月沒有見著她,這會兒再見竟然像是好多年都沒看到似的,見她離得遠遠的,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就笑了出來:“回頭再說!”
兩夫妻拉著手往院子裏走,元喜等人滿臉羞紅跟在後頭,元大郎撐著傘,他身材高大,比蘇麗言足足高了一個頭還有多,傘若舉得高了,雪便飄得蘇麗言滿身都是,因此他微微低了頭,將邊緣繡滿了花的傘壓在自己頭頂之上,遠遠看去,就如同綻放開來的一團花莆般,兩人走在雪地裏,不知為何,看在元喜等人眼中便是感動莫名。元大郎穿得單薄,裏頭不過是一身藏藍色的緞子衣裳,外頭套了個盔甲,可他手卻並不冰冷,反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