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2 / 3)

他一邊說著,一邊眼裏露出受傷之色,蘇麗言這邊還兀自覺得委屈不已,一聽元大郎的話,抬頭看他充滿指責的眼神,頓時有些愕然,愣了愣,卻見元大郎也開始眯著眼睛,數了起來:“成親幾年,對我從來都是假情假意,從未將我放在心上過”蘇麗言啞口無言,聽他這麼顛倒黑白的話,有些憤牛又有些心虛,卻又是覺得說不出話來,她對元鳳卿是沒有什麼真實感情,可大家本來又不是自由戀愛走到一塊兒的,長輩包辦的婚姻還能過成這樣,蘇麗言認為已經不錯了,她自認對元鳳卿是侍奉有加,又溫順聽話,他讓走東,自己絕對不走西。如今他竟然說自己從未對他放在心上,蘇麗言有些不服氣,元大郎卻是又話鋒一轉:“你瞞我的事可少了?知道你喜歡種些花兒草的。每回有了好東西總不忘你,可你總是不將我放在心上,次次都淡淡的,有好東西也不願意告訴我balabala”

蘇麗言目瞪口呆,她心裏本能的感覺到不對勁兒。也努力讓自己做出不能心虛的模樣來,但元大郎現學現賣,將她剛剛的哭訴學了個十成十,甚至比她說得更加嚴重,讓她這會兒腦門子急出一頭的汗來,結結巴巴道:“我不是”

“不是什麼!”元大郎眼睛一下子眯了起來。他一說起蘇麗言瞞著自己之事還耿耿於懷,雖然不代表他還能惦記著老婆的寶貝,但總覺得蘇麗言瞞著他。如同在防備他一般,元大郎雖然知道自己前幾年做得不地道,但此時看老婆對自己不像是真的上心的模樣,心中卻有些不是滋味兒。

情形完全反了過來,蘇麗言氣勢頓時被元鳳卿壓製了下來。兩人吵了一陣,最後還是她柔聲賠了不是才算完結。蘇麗言一邊殷勤的替他拿了帕子擦臉,一邊認錯道:“夫君教訓得是,往後妾身一定事事以夫君為先!”好不容易哄得元大郎不再追究那溪水等事情,她後背也沁出了一層冷汗,這會兒蘇麗言心中暗自懊悔,早知道剛剛在他賠著小心不是的時候自己就趁機下台了,還傲嬌個什麼勁兒,最後反倒是將自己繞了進去,她心裏鬱悶不提,元大郎看老婆殷勤的模樣,頓時心下也鬆了一口氣。

蘇麗言鬱悶得無以複加,但以她性格,再矯情的發脾氣自然是不可能,因此頓了頓,兩人將這事兒揭了過去之後,她又開口道:“夫君,既然是要接妾身祖父母等人過來,那房舍如今想來該是夠用了,不過妾身怕到時陸續還有人來,會不夠住。”她這會兒才算知道元大郎此人行事謀遠慮,恐怕早在令她建房子與招下人時就做好了如今的準備,反正與他追究往事也說不過他,蘇麗言這會兒又正心虛著,雖然心內窩火他又算計了自己一回,但也不敢再主動提起這岔,又怕他說起自己溪水之事,連忙換了個話題:“若是不夠住了,可該如何是好?”

她如今懷著身子,元大郎的事情她鬱悶,不想摻與,但元鳳卿哪裏可能容她逃脫,當下狡詐一笑:“麗言隻要管好內宅之事就成,不管是嶽母亦或是蘇老夫人,我隻希望內宅裏能聽到一你一人說話的聲音。”元鳳卿說這話時臉上雖然帶著笑,但眼裏卻是一片寒冷,他的立場很堅定,蘇家是來避難的,是要依附自己而活,蘇秉誠一家不能對這兒的事指手劃腳或者是想著要得些什麼好處,一切事情得由蘇麗言作主,華氏等人隻是來避難的客人,除開她長輩與蘇麗言母親身份這一層,最多也就是陪她解解悶與逗逗開心而已。┅┅

原本對蘇家就並沒什麼感情,不過是與華氏親近了些,元鳳卿這樣說蘇麗言還是能理解的,她也自信一個內宅自己拿下不在話下,雖說月氏可能會借著祖母身份難侍候了一些,不過元鳳卿幹的可是逆天的買賣,他連反都敢造,若是月氏不與自己念祖孫之情,要幹些她不能容的事情,那她自然也不用客氣,反正她又不是真正的蘇麗言,真正的蘇麗言早被他們逼得死了幾年,自己現在想起要對付蘇家人,絲毫心理壓力也無。元鳳卿既然敢造反,他身後自然還有大批人馬可以讓她狐假虎威,拿下一個蘇家不在話下,因此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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