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藉的私處。還換了套床單,才疲憊的爬上床,抱著沈漣入睡。
她又不是鐵人,強支撐著自己做完這些,她也累得眼皮都抬不起來了。閉上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十指相扣,青絲纏繞,至死不渝……
第二天沈漣是一直睡到下午三點多才迷迷糊糊的醒來,而且是被餓醒的,渾身酸酸麻麻的,一種非常陌生的感覺。
迷蒙的睜開眼,就看見沈泠安靜的睡在自己身邊,手還緊緊的圈著自己,一半的側臉埋在自己的肩窩處。
沈漣輕輕的轉身,側臥著和沈泠麵對麵,手不自覺的撫上那紅紅的楓葉,像一團火,燒得自己的手都發疼。
“小公主,你這是在暗示我你還沒滿足麼?”沈泠的聲音不識時的響起,打斷了好好的一片寧靜。
一句話勾起了沈漣對前夜狂亂的記憶,甚至連是自己主動勾引沈泠的都想了起來,立刻羞紅了一張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怎……怎麼可能。”沈漣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這塊胎記,雖然長在臉上破了相,可卻是撩起我情[yù]的最敏[gǎn]的地方呢,這點沒有人知道,小公主你說,你剛才是在做什麼?”沈泠湊過臉望著沈漣壞笑。
沈漣嗖一下把手縮了回來,紅著臉說:“我以後再也不碰了。”
沈泠含笑看著她,滿臉寫著你不碰才怪。
沈漣翻個白眼決定無視那個欠揍的眼神抓起沈泠的右手問:“你的手沒事吧?”
“噗……”沈泠咳嗽了起來,“小公主。”這問題好火爆。
啪,沈漣拍了沈泠一掌:“你腦子裏成天想些什麼,我是說那天你好像被白煉放的蜈蚣咬中了。他那隻蜈蚣好像挺……特別的。”
想了半天才想出一個適合的形容詞,那東西現在回想一下都覺得惡心。
“現在關心是不是晚了點?”沈泠幹咳了兩聲,她又不是故意想歪的,“當然沒事,白家養的蠱蟲固然厲害,可我沈泠又不是浪得虛名。我從小就是在藥蠱毒蟲裏泡大的,就算是蜈蚣王,也沒我毒。”
“嗯,最毒婦人心。”沈漣聽沈泠這麼說,才放下心來,點頭讚同道。
“切,我就是蛇蠍心腸,你也喜歡,再說……”沈泠優雅的勾住沈漣的脖子,和她的臉貼的很近,“我都成了你的人了,你得對我負責,不能始亂終棄……”
沈漣剛消退下去的紅潮又湧了上來,她很想破口大罵,這個妖精,這個無賴,這個無恥之徒。昨天是誰折騰的她今天就差連床都下不了的。
“咦?小公主,你額頭怎麼了?”沈泠和沈漣貼的很近,所以才發覺她眉心中間有一個不易察覺的肉色突起。
“嗯?我不知道,我額頭怎麼了?”沈漣也奇怪,額頭上不痛不癢的。
沈泠伸手摸了摸,是可以感覺到上麵的凹凸不平的,但沈漣吃痛,往後猛的縮了縮身子。
“疼。”
“怎麼個疼法?”沈泠皺緊了眉頭,這是什麼?
“刺刺的,麻麻的,你一碰就很疼。”沈漣哀怨的看著沈泠,“我該不會又這麼倒黴,中了什麼降頭吧……”
“這不是什麼巫術,我就是突然發現了,問下,剛剛還沒有呢。”沈泠又盯著仔細看了看,也不敢伸手再碰了,因為看起來沈漣是真的很疼,“奇怪,好像又消失了。”
“啊?”沈漣自己摸了摸,“對誒,不疼了,好奇怪。算了,不管了,隻要沒中巫術就行。”
“有時間我還是帶你去醫院看看吧。”沈泠還是有點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