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直往後退,“割……割開頭皮?”
“別這麼緊張麼,我嚇人嚇習慣了,一時沒留意,我的意思是說,劃開一個小小的口子就行,不到一厘米。我刀法很好,你放心不會很疼的。”沈泠忙拉著沈漣坐下。
沈漣瞪她一眼:“你就會嚇我。”話雖這麼說,她還是害怕,論誰被人拿著刀子在腦袋上劃一刀都會害怕吧。
“嘿嘿,習慣了麼。”沈泠打著哈哈,冷不丁就在沈漣頭上來了一刀,沈漣幾乎還沒反應過來,沈泠已經拿著紗布和藥幫她處理傷口了。
也幸虧沈泠引開了沈漣的注意力,所以她也沒感覺太大的疼痛,沈泠幫沈漣處理完傷口,止了血。才攤開手掌,給沈漣看從她腦袋上取出來的東西。其實沈泠動作非常快,她怕沈漣傷口割大了會血流不止,所以隻敢小小的割開一點,然後用力一擠,就把一粒橢圓形的差不多一厘米長,直徑僅有五毫米的血珠取了出來。
“這是什麼?”沈漣好奇的看著那顆紅紅的血珠。
“對你下降的那人的鮮血,降下到你身上,其實就是血種到你身上,他的血經過特別的處理,所以能夠凝結成珠,是液體或者通過氣態打入你身體也會在某處凝聚成這樣。看位置,血咒已經在你身體裏有一段時間了,我竟然沒發覺。因為血咒是從人體的腳部開始向上行走直至腦部。除了改變你的磁場引你總是遇到怪事意外,最後發作起來還會侵入你的腦部,吞噬你的腦髓,讓你癲狂而死。”沈泠握了握手裏的血咒,究竟是誰下的?照這麼看來,在自己重新見回沈漣沒多久,她就中咒了,所以絲羅瓶也那麼容易就找到她。
沈泠的一番話說的沈漣頭皮發麻,要是真發作起來,那自己死都不得好死。不由得把氣撒在了沈泠的身上:“哼,你就繼續把我推得遠一些好了,都不會發現這個血咒。”
沈泠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沈漣是在跟自己鬧脾氣,也虧她能忍這麼久才發作,於是笑著抱住沈漣:“小公主別生氣了好不好?是我錯了,你要是覺得委屈,可以罰我。”
沈漣白她一眼:“怎麼罰?你那麼大本事,我可罰不了。”
“就罰我永遠都守在你身邊,好不好?”沈泠貼著沈漣的臉,笑眯眯的說。
沈漣一把推開那張邪肆的臉:“少給我來這套,你的這些甜言蜜語也就隻能哄哄你那些風月場上的小情人。”
沈泠語結,她過去練情降的時候,總是要往這些地方跑,而且再煉降的時候還真的就是這麼忽悠那些纏上她的女人的,美名曰調情。要事遇到一些不知好歹的男的,她一準就給人落了降,直接打發遠了。這會被沈漣一語說中,到有些尷尬了起來,隻得:“嘿嘿……嘿嘿……”的傻笑掩飾過去。
“行了,你別傻笑了,這個血咒你打算怎麼處理?”沈漣掙開沈泠的懷抱,往床邊一坐,指著沈泠手裏的血咒問。
“這個是找到對你下血咒的人的唯一的線索,可不能丟。”沈泠收好血咒,才推著沈漣說,“快去洗個澡,早點休息吧,你明天不是一天課麼。對了,記得傷口不要碰水。”
沈漣知道如果沈泠不想說,怎麼也逼不出來,索性不問了,拿了衣服進了洗手間,還抱怨著:“憑什麼你和紀舒的課那麼少,就我成天忙上課,累死了。”
沈泠微笑著看著沈漣進洗手間,臉上的表情才逐漸冷了下來。不管是誰下的血咒,她都不會讓他有好下場的。
待沈泠洗完澡出來,沈漣已經睡著了,以前她受了驚嚇都是沈泠哄她入睡的,現在睡在沈泠的床上,都是她的味道,所以讓她覺得很安逸,剛上床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