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不整的倒在草堆裏,又總像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況且沈漣的嘴角還留著紅腫,看那大小尺寸,怎麼都是MADE BY沈泠吧,但這姿勢好像又不對……汗,想太遠了……
“喂,你動什麼歪腦筋,還不快幫我把她拉起來,我手都快斷了。”沈泠狠狠的瞪了一臉壞笑的紀舒一眼,她的背真已經疼的麻木了,那個沈漣,每動一下,自己背後的刺就紮得更深一些。
“哦?這話聽起來怎麼這麼曖昧呀?”紀舒邊笑邊把沈漣抱起來,然後看見沈泠自己能站起來,也懶得管,這麼點傷對沈泠過去經曆的來說,太小意③
“看見活人,可就直接吸食對方的腦髓,心髒了,要是遇到想你這樣純潔的處子,說不定還會把你的頭和肚腸一起帶回家,然後……”沈泠越發笑得陰森。
“喂,說你巫婆你還得瑟上了,怎麼老嚇她?”紀舒抱著被嚇到的沈漣,這丫頭剛緩過來,又被嚇到了。
“我隻是提醒她剛才的情況有多危險而已……”沈泠無謂的聳肩,一臉關我什麼事的表情,“等到絲羅瓶把血吸得幹幹淨淨,直到腸胃裝滿鮮血,或在天將亮時,才會返回降頭師的身上。等過了這七個階段,降頭師便算練成了飛頭降。之後,當他施展飛頭降,那些零零落落的胃腸,就不會隨頭飛行,變得輕巧俐落,不易被發現,也就比較容易達到自己的目的。飛頭降練成之後,降頭師便不用再吸食鮮血,但每隔七七四十九天,他卻必須吸食孕婦腹中的胎兒。”
“這麼殘忍?”這些連紀舒也覺得不可思議了,這種邪物,真不該讓它存在於世上。
“這麼邪又危險的降頭術,為什麼有人會煉?”沈漣縮在紀舒懷裏,可還是忍不住探頭來問,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哼……”沈泠不屑的發出不滿,自己那麼可怕幹嘛還要跟自己講話,“絲羅瓶的修煉很辛苦很困難,危險重重,也極易失敗。如果不是有極大的決心和毅力根本不可能煉成,你想想,活生生的一個人身首異處的那種痛苦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若不是有極大的仇恨做支持,誰會沒事找事去修煉?那東西一旦開始修煉,就必須每次都練足七七四十九天,不得間斷。如果有一天沒練,或有一天沒吸到血,那就全功盡棄,再也不能練飛頭降。嚴重點的,該降頭師可能會因此功力盡失,再也無法施降。而且在在前麵七個階段中,頭顱拖著腸胃而行,飛行高度絕不能超過三公尺,很容易被東西勾絆住。萬一它很倒黴遇的到了這種情形,又未能及時在天亮前脫困,返回降頭師身上,那麼,隻要陽光照到飛頭,降頭師便會連人帶頭化成一灘血水,永不超生。況且,一旦修煉中途被人發現,尤其是東南亞或者馬來西亞一代的人,很忌諱這些東西,還不發動所有人把這個降頭師給找出來打死,哪輪得到他修煉成功?”
“對,傳說那裏的居民都會在圍牆及屋頂上,種植有刺植物,以防飛頭來襲;同時,隻要一發生人畜慘遭吸血而死的事件,一定會全體出動,找尋降頭師的下落。”紀舒總算舒了一口氣,這種傷天害理的巫術,要是那麼容易煉成,就真的嚴重了。
“那怎麼辦?我們一定要阻止它修煉成功,不然有多少孕婦和人要遭殃?”沈漣覺得太不可思議了,如果不是今晚先看見了,她絕對不會相信沈泠所說的話。
“等等,是你們,不是我們,你們要去對付那東西自便,我可沒什麼興趣。”沈泠懶洋洋的從椅子上爬起來,趴到自己床上,我累了要先休息,你們自便。
“喂,巫婆泠,你也是降頭師,出現這個你不能不管。”沈漣有點忿怒,為什麼她就可以那麼輕易的置身事外,絲羅瓶煉成的後果她比自己還要清楚,練成之後的降頭師幾乎可以說是天下無敵,除非遇到另一隻絲羅瓶。
“管那麼多做什麼?隻要你半夜不老往外跑,根本不會有事,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