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川端庫剛出門,迎麵來了輛車,車停下後,下來一人,見到不川端庫驚訝道:“又是你!”
不川端庫掃了他一眼冷笑道:“高局長,最近過得可好?”
想到這老頭給自己下了陰咒,高挺十分惱怒,“你這個陰險東烏人,上次竟然陰我!”
不川端庫陰笑道:“哦,高局長,我陰了你嗎?話可不能亂說,你有證據嗎?”
高挺知道無法拿出證據,“你不要犯事,隻要你犯了事,到時候看我如何收拾你!”
不川端庫哈哈笑道:“高局長,你會有那天嗎?就算有,我也不會給你機會!”
不川端庫和梅代乃召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隨著一聲馬達聲,黑色轎車像黑色的鷹,快速消失在大街盡頭。
“哼!別得意得太早!”高挺望著黑色轎車啐了一口唾沫,轉身朝所裏走去。
剛才在所裏江帆和不川端庫的暗鬥,梁豔、舒敏、女警員等人根本就不知道,她們見那東烏老頭和東烏女子走了,不禁長長舒了口氣。
“高局長,您怎麼來了?”女警員道。
“江醫生,您怎麼在這裏?”高挺驚訝道。
“高局長,您剛才看到了那個東烏的老頭了嗎?”江帆問道。
“上次就是那家夥給我下的陰咒!”高挺恨恨道。
“您以後要小心他,距離他遠點,否則被他下了陰咒。”江帆微笑道。
“謝謝,我會小心的,走,到所裏坐坐,”高挺道。
“謝謝,醫院還有事,我得馬上走,有事到醫院找我。”江帆道。
“好吧,以後有空我請您喝茶。”高挺微笑道。
江帆、梁豔、舒敏三人出了派出所,江帆微笑道:“舒敏,謝謝你的作證!”
舒敏微笑道:“應該是我感謝你才對,今天要不是你出手相助,我肯定要受到侮辱。”
“沒什麼,就算我不出手,肯定會有其他人出手相助的。”江帆微笑道。
“江醫生,我,我...”舒敏欲言又止的樣子,好像有什麼話,但又不要意思開口。
梁豔微笑道:“舒敏你有什麼事,盡管說吧,江帆人很好說話的。”
“是的,有什麼事盡管說吧。”江帆望著舒敏美麗的臉,舒敏今年二十歲,是東海師範學院的大二學生,暑假在人間美味打工。
“耳聾你可以治療嗎?”舒敏道。
“你能簡單說明病情嗎?”江帆道。
“我弟弟在五歲的時候,突然耳聾了,去了很多醫院檢查,沒有發現任何異狀,醫生都束手無策。”舒敏道。
江帆立刻明白了七八分,這種情況肯定是被病氣封住了耳聰穴,導致的耳聾,完全可以治愈。
“根據你說的耳聾症狀,這種耳聾可以治愈。”江帆道。
“真的!太好了,如果你治好我弟弟的耳聾,我...”舒敏望了梁豔一眼,她不知道該如何說,因為她一個打工的學生能有多少錢,沒錢那隻能以身相許。但他看到梁豔,好像是江帆的女朋友,所以那句話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