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道路醫院門口,趙院長見到了江帆招手道:“來,小江!”
“趙院長,您找我有什麼事?”
“哦,是這樣的,剛才接到衛生部羅部長電話,讓我帶你去他家一趟。”趙院長道。
江帆上了趙院長的桑塔納車,大約十五分鍾後來進入了現代名城小區。
“羅部長,我市東海人民醫院的趙建國,按您的吩咐,我帶江帆來了!”趙院長微笑道。
“哦,是趙建國啊,你們進來吧。”
進入寬大的客廳,黑色的真皮沙發上坐著一位胖胖的中年人,頭發稀,中間空出一塊,魚泡眼,大蒜鼻子。微微發青的臉上,散亂排著三顆黑痣,外形如同三角形。
一看羅部長的臉色,又聽了他的聲音,江帆就可判定眼前的羅部長是個酒色之徒,絕非善類。
羅部長望了幾眼江帆,點頭道:“聽趙院長說你聽聲望色就可診斷疾病?”
“是的,確有此事。”江帆微笑道。
“那你能看出我有什麼疾病嗎?”羅部長道。
“羅部長,你要聽真話還是聽假話呢?”江帆微笑道。
“當然是聽真話,無論什麼話,你不必顧慮,盡管說。”羅部長微笑道。
“既然羅部長發了話,那我就不客氣了!”江帆微笑道“剛才進門的時候,聽你的聲音,軟而無力,緊而細,是為氣虛。進屋後看到你臉泛青色,耳輪發黑,此為腎虛。嘴唇輪廓烏黑,雙眼泛黑,此為肝虛,你最近是否感覺到乏力,食欲下降,身體體重下降呢?”
羅部長驚訝道:“對啊,我最近感覺到渾身無力,食欲下降,體重減輕了十多斤,我這是患了什麼病呢?”
“因你長期沉迷於酒色,腎水枯竭,木必衰竭,木者肝也,你患了肝癌,是晚期!”江帆微笑道。
“肝癌!你,你不要胡說!”羅部長臉色立變,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小江,你怎麼亂說呢?什麼肝癌,不要危言聳聽啊!”趙院長不悅道。
“趙院長,我可是實話實說,您不信,可以讓羅部長去醫院作檢查。”江帆道。
“我的肝區怎麼沒有疼痛的感覺呢?”羅部長用手拍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道,誰不怕死,是個人都怕死的!
“你怎麼沒有感覺呢?你按下肝區,是否有疼痛的感覺?”江帆道。
羅部長用手掌按了下肝區,果然感覺到了疼痛,頓時臉色變了,“怎麼可能得了肝癌呢?”
“那隻怪你沉迷酒色,天下沒有白吃的酒宴,也沒有白拿的錢財,心不正了,邪氣自然侵入,疾病自然纏身!”江帆冷冷道。
“江醫生,聽趙院長說你是神醫,我的病你應該能治吧?”羅部長緊張地擦著汗,手哆嗦著。
他在衛生係統工作多年,當然知道晚期肝癌是絕症,是世界上無法攻克的醫學難題。
“當然可以治療,但我有一個條件。”江帆微笑道。
“什麼條件,你盡管提!”羅部長感覺有了希望。
“我的條件就是貪官的病我不治!”江帆說完,立即站起身,對這趙院長道:“趙院長,我還有事,恕不奉陪!”
“小江,你別走啊!”趙院長急切道。
江帆頭也不會回,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打車回到醫院的時候,已經下午五點多了,正是醫院食堂開飯的時候。
在食堂裏,江帆遇到了梁豔,“江帆,你回來了。”
“聽說你到了羅部長家裏去了?”梁豔道。
“是的。”
“上次趙院長讓我陪他喝酒,他竟然非禮我,後來我一氣之下,打了他一個耳光,才跑掉。”梁豔氣憤道。
“羅部長患了晚期肝癌,活不過七天。”江帆微笑道。
“真是報應,你怎麼肯定他活不過七天呢?”梁豔疑惑道。
“因為他腎水枯竭,所謂性命,性沒了,哪有命在!羅部長必活不過七天!”江帆道。
“羅部長沒有讓你給他治療?你的符咒醫術可以治療他的肝癌嗎?”梁豔道。
“他是讓我給他治療,如果我用符咒治療,完全可以治愈。“江帆道。
“那你為什麼不給他治療呢?如果你治好了他的病,隻要他和趙院長打個招呼,你在醫院裏完全可以謀個好職位。”梁豔道。
“我是不會給貪官治病的!”江帆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