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這裏的?”那男子問道。任君紫看看任君藍,以她的眼光來勾搭這個長相普通的男人?難道是美男看夠了要換口味?
“當然不是,奴家不是這裏的,不過,爺若是想……”任君藍的話還沒說完,隻聽那男子說道:“既然不是這裏的我便不能找你結賬,請讓開吧。”
看著任君藍的臉瞬間變成青藍色,任君紫那個樂,好!
“對不住您,這位客官,您結賬請稍等,小的這就去問掌櫃的。”然後指指任君藍:“不好意思,我們其他的客人打擾您了,不過您放心,下次我們一定不會讓不三不四的人來吃飯打擾了您的興致的。”說完輕鬆地下樓去找那嚇得不知道躲到哪個旮旯胡同老鼠洞的掌櫃的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剩下男子和侍衛和任君藍大眼瞪小眼——確切來說,是任君藍對二人大小眼,人家可是連眼珠都沒錯過,隻是追隨著那個在樓下一會兒扯脖子一會鑽桌子找人的身影。
任君藍無趣便擰了楊柳細腰下樓去了。
等任君紫再跑上來見他們還站著等不禁搖搖頭:“您二位沒走啊?趁著這個混亂怎麼不跑呢?”
“少廢話,我們少爺不是那樣的人,多少錢。”鍋底灰大哥問道。
“呃……二兩一錢!”任君紫看看鍋底灰大哥,還真是一絲不苟的家夥呢,仔細看看還挺帥,如果不是鍋底灰的臉應該挺好看吧?
“滌暉,付賬。”男子從她麵前走過,視線鬥不曾偏一分一毫。
滌暉?
“請問您貴姓?”任君紫問道,預料之中挨了他一個白眼。要是姓郭就好了,郭滌暉……那不就是鍋底灰……
目送兩人出了店門,任君紫再回頭來看,架基本打到“殺青”階段,不過這次因為有任老大的幫忙,所以那猥瑣男那一盤菜被留下來當賠償金了。任君紫看看那些桌椅,聽說才幾兩銀子一套,這男子的錢——夠重開一家了,倒黴孩子。
撇撇嘴,愛耍流氓的男人吃點苦頭吧。
任君紫的“機智”再次受到了任老頭的大力誇獎,對任君紫到自家金店買首飾更是讚不絕口,說她懂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說了一大堆之後,任君藍輕飄飄來了一句:“爹,你問問她私藏了多少銀子。”
任老頭皺眉:“小七這性子哪裏會私藏銀子?”
“以前不能不代表現在不能,上次她可是搜出了兩萬兩銀票打算離家出走呢,何況這一點點錢。”任君紅說道。
“就是。”
“嗬嗬,這份清單可是任君黃你開出來的,老頭兒,你看,還剩下幾個銅錢?要是貪你也找任君黃要。”任君紫從袖子裏掏出一張紙:“就知道你們要誣陷我,還好我聰明先謄寫了一份。”
任老頭看完不住點頭:“不錯,君黃很是要得,對這種男人就應該如此。”
“爹,那是小七說拿回去糊弄人寫的,真正的價格……加起來不到一千兩呢。”任君黃有些無奈。
“這個時侯誣陷我?證據呢?我平日裏連柴米油鹽都不知道多少錢怎麼會知道金價銀價?老頭兒,你看,她們合夥欺負我。”任君紫做一副青蛙狀。
“好好好,爹知道,我們小七哪裏愛這些俗物,以前爹把金銀珠寶放你麵前你看都不看一眼,小時候還拿著七顆珍珠換了七個糖葫蘆吃,小七這樣單純肯定不知道的。”任老頭說道。
“爹!”幾姐妹同時叫道。
“好了好了,吃飯吃飯。”任老頭說道。
改造第三站——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