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兒微微一笑:“這其實並沒有什麼難的,柳心夢對於上官昊的心思從未改變過,他如此深愛這個男人,可是上官昊,卻是連看都不看他一眼,所有的痛苦都壓抑著,不能向眾人顯露,心中定然是痛苦萬分。恰在這個時候讓她立功,隻要能幫助上官昊奪得皇上的寵愛,上官昊自然會刮目相看。,所以我就借著這個機會找了一個市井畫師,將這副畫呈了上去。然後我再這畫中坐了手腳,灑在藥粉,便可以讓人神誌不清。”

蘇琪輕輕一歎:“你是賭定了他的心思,知道他一定會這麼做,既然如此那藥是……”

蘇淺兒淡淡地道:“若是沒有這種藥,柳心夢為什麼匆忙離去?我之前已經吩咐六曲將藥效稍微改了改,得畫人若是日夜撫摸、心愛不已,那隻會加重他的藥性,神智越發混亂。”

蘇琪咬牙道:“既知如此,咱們還不如下些毒藥更為方便。”

蘇淺兒微微一笑:“柳心夢精通的便是毒物,他不會那麼輕易上當的,相反似這種不容易琢磨的成功的機率反倒更大一些。更何況他深愛那個男人,這是他立功唯一的機會。無論如何都不舍得丟掉這畫像,這是他唯一立功的機會,

說到這裏,她主動舉起酒杯與蘇淺兒輕輕碰了碰,才開口道:“能夠將他的每一分心思算計的如此準確,蘇淺兒你也不是普通的人,我現在很慶幸。”

蘇淺兒揚眉看她,似乎在問她慶幸些什麼,隻聽見蘇琪繼續說道:“我很慶幸,我是你的朋友而不是敵人,否則現在倒黴的就是我了!”

蘇淺兒失笑,笑容之中卻沒有什麼得意,她慢慢地道:“我是下了餌,隻是魚會不會上鉤還要看柳心夢怎麼做。”

宴會散去之後,柳心夢回到宮中,上官昊已然怒氣衝衝地闖了進來,冷聲地道:“你這是做什麼?”

上官昊眉目都在顫抖,顯然憤怒到了極點:“柳心夢,你這是想要害死我啊。”

柳心夢略有一絲震驚地看著上官昊,她沒有想到在剛才的宴會之上竟然會有這樣的插曲,心頭略過一絲冰冷。但她很快鎮定了下來,看著上官昊道:“你是二皇子,應該知道什麼時候需要保持鎮定,越是這種時機越是不能慌神。

上官昊忍不住咬牙切齒:“柳心夢,您是瘋了不成?我是臣子,府中竟然是拿著周賢妃的畫像,還鬧得眾人皆知,再加上前些日子那些流言,咱們這皇後宮中成了什麼?簡直成了一堆對皇帝、對國家都沒有絲毫用處的毒蟲!”他說到這裏,已然是眼中帶怒,眉心發赤,憤怒到了巔峰。

柳心夢看著他,略略地揉了揉眉心,這才開口道:“好了,我知道該怎麼做的,你退下吧。”

上官昊著急,連忙道:“事情到了到了這個地步,你是不是該有所犧牲啊?”

柳心夢猛然睜開眼睛,怒聲道:“我所做的一不都是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