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奕從從府中當值回來,走到蘇淺兒的房間。就察覺到了異樣,雖然他仍是不緊不慢地脫去官服改換便裝,但整個身體已警戒了起來,如同一隻繃緊了肌肉的獵豹,準備隨時應對任何攻擊。
可是他很快就明白,自己之所以能這麼輕易地就發現到不速之客的存在,是因為那人根本沒有打算要對他隱瞞。
“好慢!”從梁上飄下的少女滿臉不高興。
“什麼好慢?”上官奕有些,摸不準六曲的想法,“我回來的好慢,還是換衣服好慢?”
“都是!”
上官奕哈哈大笑起來,快速地扣好了腰帶,
六曲怎麼就你一個人在房間裏,你們小姐呢?
叫你!”
“叫我?”上官奕想了想,“你是說,淺淺叫我過去?”
“嗯!”
上官奕突然有點緊張。前幾天他就覺得淺淺似乎有些身體不舒服,正準備要跟她談談的時候時,淺淺竟派人傳口信給她,此時見六曲特意來叫他,生怕是病情有了什麼惡化,忙問道:“淺淺是不是病了?她現在在哪裏?”
“病了!”
“我知道她病了,他病的怎麼樣了?”
“病了!”六曲很不高興地重複了一遍,覺得這個七皇子好遲鈍,都已經答了還問。
上官奕無奈地搖了搖頭,心知從六曲這裏是問不出什麼來了,趕緊收拾停當,快步出門,牽過,快速跟著六曲飛奔而去。
一進了大門,是另外一出後院,急急衝進了蘇淺兒的房間,一抬眼,看見房間主人包裹得暖暖的正坐在炕上,手裏捧著碗還在冒熱氣的湯藥慢慢一小口一小口地喝。
雖然麵色蒼白,但精神看起來還好。
“淺淺,你沒事嗎?怎麼又跑到這藥房來了。”
蘇淺兒欠身起來讓了讓,“上官奕坐,我沒事,就是染了點寒氣,我蓋著渥渥汗。”
“你真是嚇了我一跳,”上官奕這才長籲了一口氣,“還以為你這麼急叫我來是身體出了什麼狀況呢。怎麼,有別的事嗎?”
“上次來到這個藥房的時候,你已經不省人事了,”我是真怕你身體在出現任何的意外了。
蘇淺兒將喝的差不多了的藥碗放在旁邊桌上,接過上官奕遞過來的茶水漱了漱,問道:“聽說皇上病了?”
上官奕一愣,“你消息真快,昨天才病的,聽說症候來的很急,可是我除非是隨駕,否則不能擅進內苑,所以具體情況不太清楚。隻是在太醫出來時曾問過兩句,據說病勢並不凶險。”
蘇淺兒皺起雙眉,似乎有些想不通:“宮裏向上官昊報信時,安插在她身邊的底線剛好再這裏。便想方設法的把信傳遞過來,,如果隻是小病,應該不至於這麼慌張啊……”
“大概是因為病的太突然,症狀最初乍看之下好象很重,所以引起了一點恐慌吧,”上官奕也想了想,“聽太醫的說法,確實是無礙性命的。”
上官奕搖了搖頭,實在是蹊蹺,皇上同你一般時間病了,而且病逝都相當的突然,依照我看,這似乎完全不像是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