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金蟬脫殼,為時未晚,要麼連她也逃不掉,株連九族。這件事太重要了,關係著整個張家幾十年來的基業和所有人的性命。
“好,你回去告訴我哥哥,敏兒是張家人,絕不會放下張家不管的,你隻要把這句話帶回去,哥哥就明白我要怎麼做了。”
“是,相夫人,奴才這就回去。”
話說完了,蘇淺兒是聽得雲裏霧裏究竟是什麼事?一個轉身便躲在了一個柱子後麵,大夫人小心翼翼的近了門,左顧右盼生怕別人發現了她。
等著大夫人走了,蘇淺兒坐在一旁的欄杆上,心裏想著,提到了張家,莫非這張家又出了什麼事嗎?大夫人說自己是張家的人,不會放著張家不管的,那麼張家到底又讓她做什麼呢?而且這位奴仆來見她的手法並不高明,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被發現,這其中究竟隱藏著什麼呢?
罷了罷了,太多疑點了,事情發展到了一定階段自然會浮出水麵的,自己還是先按兵不動的,以不變應萬變。
晚上便聽說大夫人來勢洶洶的帶著一幫丫鬟和家仆去了三姨娘的院子,蘇淺兒心頭一顫,莫不是三姨娘做的手腳?叫上自己的丫鬟,帶了點兒點心,佯裝失去看蘇玲兒的,也急匆匆的去了三姨娘的院子。
一進門,大夫人看見三姨娘和蘇玲兒正在一起用膳,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一把便把眼前的桌子給掀翻了。
好在三姨娘和蘇玲兒躲得快,沒有傷到自己。三姨娘大聲尖叫,“大夫人!我忍你很久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大夫人的臉上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勝利者般的姿態分明是有什麼東西在手裏穩操勝卷,“哼!你人我很久了!這個時候不和我在這裝姐妹情深了?!今天早上自己做的事兒現在就給忘了?你這記性不會給狗吃了吧?”
三姨娘被大夫人咄咄逼人的話給嗆住了,“我做了什麼了!?大夫人我告訴你我三姨娘也不是好欺負的!你不要血口噴人!”
“哎喲,我看你還真是死鴨子嘴硬,不到黃河心不死啊。那就讓你好好看看清楚這是誰?!來人把那個狗奴才帶進來。”
蘇淺兒現在已經拿著糕點站在了人群中,現場較為雜亂,並沒有人注意到她。
一個男人被穿著蘇家家仆衣服的男人推倒在了地上。“夫人饒命夫人饒命!這都是三姨娘指使我做的,小的也是身不由己啊!夫人饒命啊!”
三姨娘看見這個奴仆的出現,心裏就沒了底氣,不是給了他很多錢讓他遠走高飛的嗎,怎麼給大夫人抓住了,“這個人就是你拿來栽贓陷害我的?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詞。”
“三姨娘,我怎麼以前就沒發現你這麼厚顏無恥呢?有人親眼看見他是從你的院子的後門出來的,怎麼會你不認識呢?更何況他身上可是有你的信物的。”大夫人的嘴角弧度張揚,今天證據確鑿,三姨娘是想推脫也推不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