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受其擾,苦不堪言(2 / 2)

隻是讓他更加鬱悶的事來了,因為沒了危險的威脅,所以兩個兒子重新回到了學校上課,而親愛的老婆大人扔下一句金屋銀屋不如自己的狗窩,縱然她那狗窩被毀得慘不忍賭,可終究是自己的狗窩住得舒服。

瀟瀟灑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回了她自己的狗窩。

唐司漠住哪都無所謂,基本上隻要有人照顧他的三餐,別整天沒事吵著他就行,標準的有奶便是娘。不過基於安全的考慮,最終還是和許若妍一起搬了回去,反正那裏再亂也亂不過他房間裏自己製造出來的垃圾。

而遠來探望姐姐的許小弟,自然要和自家姐姐住在一塊。隧光明正大地住進了許若妍那殘敗混亂的狗窩,並且成功地霸占了慕少言原先住的那間客房。

雖然在傷口未完全治愈之前終於見到佳人一麵,但是佳人冷漠的態度對他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如今,佳人搬走了,兒子亦躲著他,小舅子又霸占了他的房間,連想要賴到佳人家中養傷都因為沒有房間而胎死腹中。

而在慕少言鬱卒得幾乎內傷的同時,還有一人同樣遭受著催人神經殘害,那便是他的主治醫師——傑克。

幾乎每次檢查換藥的時候都會被抓著問上一通,還要幾天才全愈?糾結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算好?等等諸如此類的話,讓傑克深受其擾,苦不堪言。

現在一到換藥時間,傑克便覺得頭大如牛,恨不得一進去就先給他一針安眠水劑,或者事先在他的水裏放上一顆安眠藥,等他熟睡之後再進去幫他進行檢查,換藥。

最終,聰明如他終於想出了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將自己的得力助手給使去換藥。

本來就是嘛!像他這種醫術了得的醫師,換藥這種小事本就不在他的負責範圍裏,偏偏不但被當做小護士,還使自己身心受到傷害。

可惜,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僅是一次,去換藥的助手寧願從此不幹這一行,也不願再給慕少言這廝換藥。那悲憤欲絕的神情,如若不是兩人都是男的,恐怕傑克都快要誤以為他對自己的助手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

無奈的,傑克唯有重拾舊業,做著這本不該是他負責的事兒,然後麻木地受其騷擾。

最終,在半個月之後,傑克終於宣布傷口的愈合情況十分良好,雖說還沒完全結疤,量是要咋蹦噠都沒問題時,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歎息——尼妹,終於解放了!

總算出監的慕少言,立即馬不停蹄地奔向許若妍家中,本想著搬出自己有交租,小舅子住了自己的房間,再搬出自己和妍妍兩人的情人關係,然後直接入住妍妍的房間。

反正在小舅子來米蘭之前,沒出事之前他幾乎每晚都和妍妍一起睡,那間客房早已成了擺設。現在這麼做,也不過是為了給小舅子演一下戲罷了。

可惜,隻要有小舅子在的一天,這想法便注定是美好的。

因為在他暗示小舅子占了自己的房間,要和妍妍睡一間房的時候,笑得一臉無害的小舅子立馬站了出來,淺笑吟吟的說道:“床和棉被分你一半。”

慕少言立馬傻了,呐呐的道:“可是……那個……”

“怎麼說你也算是我的前姐夫,你和我姐都離婚這麼多年了,還是避下嫌比較好!”許小弟似不知兩人半複合的事一般,眨巴著眼眸如是說道。

阿夜都這麼說了,許若妍自是感到不自在,於是便對著還欲要為自己爭取福利的某男大發雌威,“愛住不住,廢話那麼多做什麼?不想住就滾回你丫家裏!交租了怎麼樣?又沒簽合同!我就是反悔,你還能咋滴?”

聞言,慕少言心裏那個憋屈呀!卻隻能灰頭土臉地同意。就像妍妍說的那樣,不同意他還能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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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7號早上六點坐火車去浙江,整整26個小時在火車上度過,估計明天不會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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