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險些喪命(1 / 2)

車上險些喪命

對於綁架自己三下大漢會有什麼下場,許若妍懶得問,誰讓她明白慕少言絕對不會讓他們好過?

不過她都快奔三的大齡剩女,被他以公主抱抱在懷裏,害她都快以為自己回到了少女時代。

摸著保養還算得宜的臉上肌扶,忽而幽幽發出一聲歎息,“你不覺得我老了嗎?”

唉!她都這麼老了,他要不要換一個女人?

可惜這種想法她也隻敢想一想,真說出來說不準這男人會氣得直接手一鬆,將她扔到地上,沒掐死她已算給麵子了。

慕少言見她摸著臉,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原本就在喘測著她在想什麼,突然聽她這麼一問,黑眼眯眯,輕笑凝視於懷中的愛人,一副泰山崩於眼前而無動於衷的鎮定,“情人眼裏出西施,不管你幾歲在我眼裏都一樣。”

縱然年紀已經將要奔三,可是許若妍一張瓜子臉清麗白膩,粉唇此刻帶著三分俏皮的笑意,月光照射在她明徹的眼睛之中,宛然便是兩點明星。

雖及不上安娜的嫵媚,卻自有一股韻味,風姿綽約,容貌嬌美。

此刻她雖因為逃跑而將自己弄得略顯狼狽,可是微散而淩亂的發絲卻為她平添一分嬌媚,有著說不出的勾人。如若不是地點不對,慕少言真想狠狠地品嚐那張微翕的小嘴。

因為情動,本就深邃的眼眸此刻更如一個空洞,黝黑得仿佛要要將她給吸進去。

這時,他已經抱著她來到酒店的專屬停車場,大步流星地抱著她往自己的灰色跑車走去。

瞧他振振有詞,故作鎮定的模樣,許若妍一個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十分壞心眼的揪著他胸前的領帶,一副流氓樣兒,明媚的大眼波光流轉,“真的?”

其實,自從自己打開心門重新接納他以來,他一直極為寵愛著自己。

沒有女人會拒絕被男人寵愛的感覺,何況他不但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更是她的前夫,她的初戀,又此是那麼容易能忘懷的?

他就像罌粟讓她上了癮,難以戒掉。

或許,他不知道自己這一次嚐試著放開心去感受他的愛,她的心中有多害怕這隻是他的一場遊戲,一個為了要回兒子的騙局。

可是他的溫柔,讓她即使飛蛾撲滅也義無反顧地飛向他。隻是,這一次她不想兩人間再有那一張紙,不管是真心亦好,假意也罷,真到了那一天,或許隻有這樣她才能放手吧?

“真的。”慕少言心裏忍不住哀嚎,他都表現得這麼明顯了,為什麼她還要懷疑自己的真心?難道真要他將整顆心挖出來才能證明嗎?

他不知道,正因為他這般溺死人不償命的寵愛,加上他曾經的不良記錄,才會讓她毫無安全感可言。

一個為了情人,高興時將對方捧上天,不爽地將人踩入泥裏的花花大少,試問誰敢相信他的真心?何況許若妍曾在他身邊待了大半年,瞧著他如何寵幸一個女人,對女人如何翻臉無情,那些陰影早已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底。

現在她接受他,也不過是被逼得無路可逃,才眼一閉,心一橫,以著大不了一死的念頭跟他一起罷了。

當然,她的這些念頭他不知道,若是知道還不吐血才怪!

她柳眉向上輕挑,嘴角噙著絲絲笑意,美目流盼間纖手鬆開他的領帶,伸進他西裝裏邊隔著襯杉,似有若無地挑-逗著。

麵對佳人如此甜蜜的折磨,慕少言可畏是又驚又喜,喉結處更是不停地滑動著,黑色的眼眸中閃爍著興奮。

“妍妍……”低啞的嗓音裏透著醉人的酒氣,雙腿更是走得飛快。

可惜,待他將懷中的可人兒放到車上,繞到另一邊上車正欲與佳人繼續談情時,談人卻是很無辜地用她的雙足抵著他的腹部,滿臉無辜地看著他,“腳丫冷!”

慕少言一噎,嚴重懷疑她是故意的,可是當大手握上那如珠如玉般的美足時,隻覺得手中正握著一塊寒冰,頓時心疼不已,忙將身上名貴的手工西裝給脫了下來包裹著那雙冰涼的腳丫,如珠如寶地抱在懷裏就怕她凍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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