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然堪比禽獸
她想大聲的反駁不夠,可是他現在不但放棄了一切,就連他的高傲也一並拋開,這般苦苦地哀求著自己,她實在是有些無力抵抗。
縱然她心裏明白他的意思,可終覺得有些不甘心,不甘心就這樣兩清。
“讓我回房想想。”許若妍有些頭疼,這廝對自己軟硬兼施,她也不知道自己還能抵擋得了多久。
蛋疼的,前夫神馬滴最討厭了!特別是像他這種死皮賴臉型的。
不是說好馬都不吃回頭草嗎?顯然這廝不是一匹好馬。
可惜,某男並不體貼,甚至趁火打劫,“親我一口。”
那無賴樣讓人直想一巴掌扇過去,再踹上一腳。
怒視著他半響,許若妍忽而幽幽地說道,“我突然覺得不用考慮了。”
這麼多年自己都過來了,自己為毛要想不開地跟這無賴複合?
“我就知道你會答應!老婆,來親一個!”慕少言頭似興奮地抱著她在房間裏轉圈圈,深邃的黑眸中閃爍著精光,笑意爬上他的眉角。
她抓狂,可腦袋卻覺得一陣天眩地轉,難受得緊,“停……”
尼妹,誰答應了?他哪隻耳朵聽到她說答應了?
某男趁著她被轉得暈頭轉眩之際,將她往床上一拋,隨後欺身而上,“老婆,既然你想通了,你看我們明天就去登記怎麼樣?”
“通你…唔…”妹的通!誰想通了?登記?登尼妹地登!
可惜話語未完,櫻唇已被人惡劣地堵住,氣得許若妍直想掀桌,恨不得一爪子將他拍飛。
丫的,這跟屈打成招有什麼區別?
可惜終究抵不過他的強勢,從上到下,從裏到外的便宜沒少占一分。
慕少言深深地吻上她的唇,她推拒著,卻被他蠻橫地撬開了貝齒。
她毫無空隙地靠著他,他深深地吸吮她的丁香小舌,她被吻得全身乏力,一股奇異的熱潮在小腹間形成。他的手往下滑,罩上她的翹臀,緊緊貼著他的灼熱……
他愈吻愈深,愈吻愈久,長時間的熱吻足以讓巧克力融化,讓人窒息。
許久之後,他稍稍放開她,她睜著眼迷蒙地望著他,心中既羞又惱。
“滾!”許若妍這一刻真真後悔了,相較起他先前要求的主動一吻,怎麼都比現在來得強。
她怎麼就腦抽地想跟無賴講理?如果無賴講道理,那還叫無賴嗎?
“滾床單嗎?”他故意歪解她的話,無恥地道:“遵命!”
她一張小臉氣得通紅,氣惱地掄起粉拳揍向他的胸膛,“誰要跟你滾床單了?快讓我起來!”
真真混蛋,明知道她指的是什麼,他卻故意曲解成那個意思。
粉拳在途中被他抓住,在他大手的包裹下,她的手顯得特別的小。
“可是,老婆……”他瘖啞著聲音,誠實地說出自己的欲望,“我想要你,很想很想。”
她的睡裙早已被她拉到小腹上,灼熱的源處緊貼著她的私密處,以事實告訴她自己對她的渴望。
“別鬧了!”她擰眉,臉蛋上滿是紅暈。“你若真能六年不碰女人,也不差這一晚。”
對於她天真的想法,慕少言欲哭無淚,“老婆,難道你不知道禁欲太多年的男人,開葷之後都會很生猛嗎?昨晚你不願意,我也沒強逼你。可是今晚,你覺得我還能忍得住嗎?”
聞言,許若妍翻了個白眼,“昨晚你敢說你昨晚沒強迫我?別說得這麼好聽!明明就是你自己撬錯了門。”
不知道是誰三更半夜在那裏撬門,結果等撬開後才發現撬錯了門。
嗤,他以為她不知道呀!今天早上起床時,他那些手下和傭人看他的目光裏夾著一種異樣,她都為他感到丟臉!偏偏他還能淡定自如地和自己吃早餐,然後再淡定地將她送下山。
他俊顏閃過一絲尷尬,“你知道?”
“廢話!”又是一記白眼。
“不過,老婆你昨晚到底在哪睡了?”可憐他昨晚一夜沒睡,拿著別墅的鑰匙一間間房間地找過去,結果還是沒找到她?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又不是笨蛋!
很顯然,不會。
他緘默了一會,低頭苦幹,“既然如此,我更該將昨晚的份補回來。”
說罷,俯下唇吻住那張正欲抗議的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