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成深山上的城堡(2 / 2)

可是最後卻是二房快樂著、逍遙著,這樣的結果讓她真真的鬱悶了許久。

現在對言忽然變成了前夫送給她的一個驚喜,那種感覺別提有多奇怪了,標準的剪不斷理還亂。

吉恩聞言,望了眼慕少言,見他沒作聲才將粘在岑麗梅嘴巴上的寬麵膠布用力撕了下來,痛得她眼淚狂飆。

到底是自家老婆,幾十年的夫妻感情還是有的,且岑麗梅本身一直很注重保養,雖說如今已經五十出頭,但皮膚卻和三十幾歲的人無異。

如今這般可憐兮兮、淚水汪汪,許誌義自然心疼,一邊暗恨自己沒用連妻子都保護不了,一邊憤怒地瞪著許若妍,“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然而,她卻笑得一臉的無辜,“那我讓人再幫二伯娘貼上膠布便是。”好吧,她承認她是故意的,故意等吉恩將膠布貼了上去才開口。可是這樣,他又能拿自己如何?

“你……”許誌義為之氣結,卻隻能咬碎牙根和血吞。誰讓他現在不如人?

岑麗梅待嘴巴上的發麻的痛楚緩過來後,立馬接口怒吼,“許若妍,我們許家養大了你,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們的?早知如此,當初養隻狗也好過養你這個恩將仇報的賤人!”

如果沒有他們,她能有今天?

這幾天一直慌張著,一會以為是許夜暢那小雜種幹的,一會又覺得大房做的。但一想到許家早已今非昔比,大房根本就沒錢搞這些小動作。

如今看到許若妍,仿佛所有的害怕找到了出口,瞬間化成了滿的憤恨。

從她被大伯帶回家的那一天開始,一直在許家苟且地活著,隨意揉圓搓扁的姐弟兩人忽然騎到了他們頭上撒野,這絕對是對他們自尊上最大的打擊。

其實也不奇怪,基本上這是所有人的通病,若對方本身是高位上的強者,被欺壓了他們會覺得理所當然,可若當那個欺壓著他們的人比他們本該是被他們壓的人,又或者隻是個名不經轉的小人物時,便會覺得憤怒異常,總覺得本是身後的就不該爬到他們前麵來。

許若妍柳眉輕挑,“如果不是許家的傭人看我和阿夜可憐,就憑你們三天兩頭伺機地將我們關在房間裏,不給吃不給喝,能不能活到今天還是個問題。”

雖然她很不想承認,但是在許家的生活確實連隻狗狗也不如。

許家的傭人雖然大部分狗腿地巴結著主人,卻亦會有極少的一部分同情著他們,看他們姐弟兩人可憐便偷偷地藏著食物留給他們,以至於他們不必餓死。

慕少言濃眉緊蹙,沒想到她在嫁給自己之前,在許家會連飯都吃不飽。

該死的,她在許家過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生活?

岑麗梅有些害怕她慕少言那緊迫盯人的犀利眼神,卻仍硬著頭皮繼續和許若妍扯淡,“哼,若沒有我們許家,你能嫁入慕家?”

隻是,傳言慕家大少一直到離婚才與她見過一次麵,如今慕家大少為什麼會為了她曾受過的委屈而將自己一家大小從國外和M市抓過來?

就算護短,也不必做到這個程度吧?都已經離婚五六年,再護短情份也該生疏了才是。

還有慕家大少如今站在她身邊,一副給她撐起一片天是怎麼回事?舊情複燃?呸!連麵都沒見幾次的離婚夫妻有個毛線的舊情。

難道是事隔多年之後的一見鍾情,慕家大少對這小賤人給迷得一發不可收拾?

想到這裏,她不禁細細打量了許若妍一遍,卻不得不承認她如今比印象中的那個懦弱的許家四小姐要來得漂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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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猛然發現班上的一個女同學名叫岑麗梅,最後發現對方還是自己的舍友,我嘞個去(都快做了一個學期的舍友,現在才發現,傷不起呀!)……

難道這是傳說中滴素緣份麼?素麼?素麼?

(#‵′)凸還好那同學不看小說,不然……囧囧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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