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妞兒那特殊的嗜好(2 / 2)

出去,她得跟著。不跟?行,一掌劈暈帶上。

餓了,她得解決。不解決?行,大家一起餓著肚子。

困了,她得陪寢。不陪?行,大手一撈往床上一躺,再動?那就玩親親吧!

尼妹呀!這完全是三陪呀!抗議被無視,憤怒沒用,投訴無門,不過短短兩天,家中兩寶便驚訝地發現自家媽咪血色變得紅潤了,臉上總是粉紅粉紅的,仿佛抹了腮紅。

隧對自家爹地待她的惡劣行為亦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讓媽咪有時候實在是欠抽?既然他們不能出手,二爸懶得管,那就讓爹地解決好了。

兩寶的判變讓許若妍直想摔桌子。坑爹的,老娘養了你們五年,竟然抵不上這混蛋短短的幾個月?

不得不說,有時候人比人真的能將人氣死。

而慕少言對於這樣的結果則十分滿意,不枉他平日這般疼愛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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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慕少言跟兩個小家夥打過招呼,便將許若妍連拖帶拽給帶走。至於要帶到哪裏,兩人才懶得管。

眼見兒子一個二個對他都是服服貼貼的,乖巧異常,許若妍心中十分的不是滋味。

有種自己兒子被人搶走了的心酸,一路上除了沉默還是沉默,蔫蔫地坐在車上既不言也不語。

慕少言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禁自問是不是做得太過了。她向來吃軟不吃硬,雖說自己放低了姿態,也給足了她時間,但對她說可能仍是不夠。

經過這段日子的觀察和總結,他已經明白她最想的,有一樣東西自己一直沒給到她——安全感。

在許家嚐遍了各種滋味的她,是一個極沒有安全感的人。她不是不想做一個小女人,和他撒撒嬌,使使小性子,而是時不與她。

她沒有父母築造的避風港,在許家愛到委屈與侮辱時,卻沒能有人將她從裏邊拉出來,因此她隻能將自己武裝起來,假裝自己很堅強,假裝一個人其實也很好。

“不舒服?”說話間,溫厚的大掌已經撫上了她的額頭,溫度正常才稍微放心。

許若妍茫茫然地看著他,良久才淡淡地道,“其實這幾年我在米蘭,慕媽媽一直有和我說你的事。”

從她離開之後的每一天,他是如何的失魂落魄、意誌消沉,越來越強硬的手段,慕氏的蒸蒸日上,是否再有女人,隻要慕媽媽知道的,全和她說了。

每一次,她都安靜地聽著慕媽媽說完,然後回她一個哦或者這樣呀之類的感歎語。

隻是每聽一次,她的心便越發的感到迷茫。

他有過的女人多如牛毛,自己當初的偷天換日也是認為他對自己不過是一時的娛樂,與那些女人無異才能如此堅決地離婚,然後義無反顧地踏上意大利這個陌生的國度。

可是慕媽媽話裏話外的意思,總說他愛著自己。

而自重逢後,他高興便順著自己,不爽就壓著自己,說尊重嘛有時又很無賴,說無賴可待自己又極寵溺,她真的感到很迷茫。

如今兒子待他的態度亦越來越好,她想以後他若真的要跟自己爭兒子,恐怕年年和小澤跟著他也不會有太多的反感。

“然後?”他知道,因為母親亦時常在他耳邊嘮叨著她,埋怨他害她損失了一個好媳婦等等,所以後來聽說她回家之後,亦是放在了心上。

對於這個前妻,他一直覺得很不可思異。隻是他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自己心心念念,恨了整整六年的女人,竟然就是自己的前妻。

一直覺得是她對不起自己,唯獨沒有想過其實是自己對不起他。

如若結婚當初自己不是因為怨恨爺爺的包辦婚姻,發誓絕不碰這個嫁給自己的女人,今日的結果是否又會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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