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他病要他命(1 / 2)

趁他病要他命

眼見天色不知不覺中已經暗了下來,再瞧著某個躺在床上一副極其乖巧狀的男人,許若妍嘴角不由地抽了抽。

沒錯,這樣一眼看去,怎麼都覺得會是一個絕對配合的安分病人。但是,注意!這隻限她坐在房裏,一但離開立馬各種不安份。

任憑自己在一旁好話說盡,水都喝了幾杯,仍是沒讓他同意請個傭人或者將手下喊過來,完全一副聽天由命的無畏樣。

連慕父慕母都搬了出來,結果依然一樣,擺明了就是纏上她了。

若她不知道也罷了,偏偏她不但知道了,還連累他傷勢加重,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他不加以利用就是傻瓜。

慕少言折騰來折騰去,無非就是想她答應過來照顧“身負重傷”的自己,好好在這段時間裏培養一下兩人的感情罷了。

據說生病是最容易滋生感情這東西的媒介,正常來說生病的應該是女的,男的在旁衣不解帶地照顧,從而感動對方。

雖說他和妍妍之間的位置對調了一下,但這又有什麼關係?至少他這一次的槍傷將她給留了下來,照顧了自己大半天。隻要自己再爭取一下,說不準直到槍傷好之前都能得到佳人的照顧。

而且,若是她生病,別說自己想去照顧了,估計連門都進不了,更別指望能見到生病中的佳人。所以說,還是趕緊同佳人搞好關係才是。

慕少言的那點小心思,許若妍此有不明的理?不得不感歎一句,真的不該主動上門。瞧瞧!這都是些什麼破事呀!

然而自己說到口水都幹了,他大少爺依然不倔不饒地拒絕著,任憑她脾氣再好,性子再佳也忍不住想破口大罵。要不是看在他有傷在身的麵上,早就氣得將人從二樓扔下去了。

“慕少言,我再問你一次,請不請護理?”許若妍的眼中幾乎噴出火花,咬牙切齒恨不得直接掐死他算了,省得在這裏頭疼。

你妹呀!敢情自己前世欠了他的?

“不請。”慕少言吃定了她的心軟,絕對不會丟下自己不管,才會如此硬氣。

如今,他越發的懷念當年那個雖說不上對自己千依百順,但是也絕對時刻關係著自己的小女人。

可這話絕不能說出來,惹怒佳人事小,若是因此將佳人氣走可就得不償失了。

許若妍氣得牙癢癢的,但對於貌似無比虛弱地躺在床上的男人又無可奈何,既不能動粗又不能真的扔下不管。

“隨便你!”忿忿地扔下這話,頭也不回風一般地走了出去,徒留下有些傻眼的慕少言。

慕少言沒想到她會突然爆發,撇下自己走人,一時之間有些愕然,待想出聲挽留時她卻已經不見影了。

或許……她隻是想試試自己是否真的沒人照顧?

不得已,慕少言也隻能賭了,看她是否真的能狠下心不管自己。

與他相反的許若妍亦是在賭,在賭是否真的沒人照顧,因此雖氣衝衝地下了樓開了門,還重重地關了門,卻隻是做做樣子,並沒有真的離開,相反地躡手躡腳地躲到了樓下的小房間裏。

隻是一個小時過去了,兩個小時過去了,一直到將近晚上十一點仍沒有人過來,許若妍不由地急了。

這家夥還真的不要命了?她還能躲在樓下啃水果,但是他在房間裏躺著,隨了自己先前拿上去的兩個蘋果,一杯溫開水可是一點食物都沒有了。

且說躺在床上的慕少言眼見時間一分一秒地走過,整整大半個晚上仍不見許若妍去而複返,肚皮餓得大唱空城計,越發地不淡定了。

難道說她真的狠了心?隨即又推翻了這個想法,不會的!她不是這麼狠心的女人,否則下午的時候早就走了。

隻是,若今天躺在這裏的人換居MK或者唐司漠,她是否會這般狠心地跑出去?即使不去問他也知道答案肯定是不會。

想到她待MK幾人的好,慕少言仍有些吃味,那種接近家人般的親密,自己怎麼也插不進去,讓他怎麼不吃味?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