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表妹都會有一個親親表哥(1 / 2)

每個表妹都會有一個親親表哥

艾茜很不想承認這個女人的存在,但是卻不到她不承認。

想許若妍自從在M市金蟬脫殼到了米蘭之後,何曾受過這等委屈?如今被前夫一個來曆不明的女人毫不客氣地既是揪頭發又推又是潑冷水的,原本稍微敞開的心門再次緊閉。

不管這個女人是誰,跟慕少言這家夥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又有什麼關係?她又不是聖母,憑什麼人家這樣待她,自己還得裝大方饒過別人?

不斷的有水珠從她的頭間滴落,衣服上滴落,一點一滴凍人心扉。

“你想幹什麼?”察覺她不善的意圖,艾茜慌張地尖叫著。

她是真的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會對自己動手,之前自己出手料理那些女人,即使對方氣憤難消,但是看在艾比表哥的麵上誰敢反抗?

況且,艾比表哥就在外邊。而這女人竟然……

隻是不管她怎麼尖叫,那冰冷的水依然噴到了她的身上,將她淋了個透。

艾茜掙紮著站起來,無奈水從四周噴過來,隻要一睜開眼睛就有水射進眼裏,讓她難受得很。

特別是這幾天低氣溫的到來,讓米蘭的溫度一降再降,如今這水仿佛像冰一樣淋到身上,那滋味別提有多冰冷了。

自己拿水噴別人確實很爽,但若當那個被噴的人是自己時,哪裏還能爽得起來?

“我跟你拚了!”艾茜尖叫著,也不管自己看不看得清前麵,奮力往前一撲。欲想將這個女人按倒在地,好好地收拾一番。

隻是她看不見許若妍,但是許若妍卻是將她的動作看得真切。

見她朝自己撲了過來,忙側身將身子緊貼著牆壁,隻見艾茜“嘭”地一聲以傳說中撲街的姿勢呈大字型撲到了地麵,可憐下巴剛巧撞到了牆上,瞬間一口血從艾茜口裏流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磕掉了門牙,還是傷了哪裏,竟然一口血紅的液體噴到了那潔白的牆壁上。

也不知道是痛暈了,還是撞暈了,這一撲之後艾茜竟軟綿綿地趴在地上,沒再動彈。

許若妍在一旁看得滲人,搖搖頭將蓬蓬頭關上,彎身伸指去探了探她的鼻息,確定她一時半會死不了才抓過一條毛巾扔到了她的身上。

自己也拿了一條幹毛巾邊擦著臉上的水跡,一邊抬腿打開浴室的門走了出去。

一出來便見到房間裏多了一個年約四十的外國中年男人,手中正拿著針筒,一旁還放著一個藥箱子,想來他應該就是這個外國男人找來給慕少言檢查傷勢的醫生了。

此時,兩人正站在床前,似是那醫生交待著艾比什麼。

察覺有人,見到她渾身濕透,帶著三分狼狽從浴室裏出來,艾比隻是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便繼續和醫生交談,顯然並沒有將她放在眼裏。

許若妍也不管,打開慕少言房裏的衣櫃,毫不避嫌地從裏麵挑了一件白色襯杉與西褲,轉身到隔壁的房間裏換了才回來。

艾比心裏覺得奇怪,怎麼這個女人能若無其事地從浴室裏走出來?而自己的小表妹卻一直沒有出來?

難道表妹吃了虧?

可看她那副小身板,哪禁得起自己表妹的折騰?怎麼想也不覺得艾茜會吃虧。可是表妹一直在浴室裏沒有出來卻是事實,這麼一想艾比有些不淡定了。

再說這個女人和自己的好友到底是什麼關係?讓她竟毫不膽怯地在好友的衣櫃裏找了一套換洗的衣服。

雖然好友並沒有什麼特殊的潔癖,但是正常人該有的潔癖還是有的,誰會喜歡別人穿自己的衣服?特別還是一個女人?沒有吧?縱然是情人,也不可能親密到這個地步吧?

且不說好久幾年前突然收心,一心一意地經營著慕氏和組織,如今身邊都突然冒出一個東方女郎,這讓他很難淡定下來呀!

許若妍換好衣服回房,見那醫生正在收拾東西似乎準備走人,柳眉輕挑淡淡然地道:“等等,裏麵還有一個人需要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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