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年年怎麼了?為什麼妍妞兒會抱著他?
剛剛小澤手裏似乎還拿著印有某醫院字樣的藥袋子,難道年年出了什麼事?
想到這裏,唐司漠不禁加快了洗澡的速度,不過為免再次被年年嫌棄,倒是下了狠心搓了又搓,整整洗了半個小時才從浴室出來。
待他出來時,幾人已經坐在餐桌上用餐,旁邊還有碗冒著幾分熱氣的白米飯,顯然是他的位置。
“嘻嘻,二爸洗完了?”年年見他出來,一頭黑發濕漉漉的,水珠子提個不停,整個人看上去卻是神清氣爽了不少。
唉,二爸明明是一大帥哥,為毛就這麼懶呢?
“嗯,你們先吃著,我去吹一下頭發。”說罷,轉身入了房間。
許若妍端著飯碗,甚是無奈,“也不知道以後誰能受得了他這陋習。”
即使是大帥哥一名,但是試問一個帥哥不愛洗澡不愛刷牙洗臉,有誰能受得住?
小澤正扒著飯,聽她如此憂心,不禁抬頭口齒不清地道,“媽咪安啦!二爸竟然能活到現在還沒死,就說明這個世界會有奇跡。”二爸活到現在本身已經是一個奇跡。
對於小澤的話,MK深表同感,唐司漠這貨還活著確實是個奇跡。
“妍妞兒,與其擔心他,不如多多擔心你自己。”慕少言這家夥隻是暫時離開,遲早還是會回來,他們之間總要有個了斷。
要麼她妥協,帶著兩寶跟他回M市。
要麼她堅持住,他和司漠幾個在背後替她撐腰。
不管是哪一個結果,最終受傷的人又何止是妍妞兒一個?隻怕年年和小澤心中也不會太好過。
想到這裏,不禁擔心地看了低頭扒飯的兩寶一眼。
許若妍汗嗒嗒的,剛剛不是在說司漠嗎?怎麼突然間話題就扯到她身上來了?
她跟慕少言?這個……這個……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如果中間沒有慕媽媽和慕爸爸,她還能十分幹脆地拒絕,甚至跟唐司漠這貨去登記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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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無疑的司漠是最好的選擇,既不會對不起他,也不必有壓力。而且最重要的同是東方人,且不像楚風那樣出身高貴,也不會有什麼公公婆婆,親人神馬的更沒有,自然也不會存在婆媳鬥爭,姑嫂不對盤之類的。
唯一的缺點,不愛幹淨!(#--)/
“MK,沒事別嚇人!”都怪MK,沒事提起這些。不然她怎麼會有這麼嚇人的念頭?
“我隻是提醒你。”MK也不惱,一臉的無辜。
待唐司漠正式坐下吃飯時,幾人卻已經吃得七七八八了。
因為始終惦記著年年,才吃完飯唐司漠便迫不急待地發問,“妍妞兒,年年怎麼了?”
聞言,MK也一並望向她。
今天她不但接人回來得晚,且似乎還是從醫院裏回來的。
“讓小澤來說。”其實她也不大清楚,那班主任叫她過去,才說幾次話便發現年年的腿受了傷,既是心疼地是惱怒,哪還有空去管人家叫她過去幹嘛。
要不是看在他是兩個兒子班主任的份上,她非拍死他不可。
於是首,在小澤加油添醋地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之後,MK難得地沉了臉,臉上常掛著的春風般笑容消失了。
唐司漠雖說心中對於小澤班主任對這事不公平的處理甚為不悅,但是卻不迭為一個打擊MK的好機會,“早說了私立學校不好,你偏偏要選那間學校。”
語氣那個風涼,顯然想找架吵。
可惜,直接被MK給無視了。
如果他沒記錯,昨晚年年似乎在他書房裏摔了一跤,當時他便抱著腿坐在地上呲牙咧嘴,他看見的時候問他怎麼了,他又笑嘻嘻地搖頭,說沒事。
想來,年年腿上的傷並不是今天落下的,而是昨晚在他書房裏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