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吻起來還是那麼甜!(1 / 2)

老婆,你吻起來還是那麼甜!

許若妍被他摔得七迷八暈,腦袋不禁感到陣陣暈眩,好不容易感覺稍好一些,卻瞥見兩人的姿勢如此的難看,不禁倍感屈辱,在眼中打轉的眼水險些一個沒忍住掉了下來。

她咬咬牙,很氣自己這麼不爭氣,想狠狠反擊,卻是力不從心。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隻要一有機會我絕對會殺死你!”她掙紮著,呼吸越來越沉重,好不容易才凝聚的力氣正一點一滴流散。

慕少言低低笑著,故意欺身壓向她,胸膛有意無意地磨蹭她的胸部,熱氣噴在她耳邊。

“老婆,我要一具屍體幹什麼?我沒興趣奸屍。”說完,竟然換了一副表情與語氣,“老婆,你好怕怕!”

她心一繃,終於意會到他先前所說的給予你再多的自由也是浪費是什麼意思了。原以為自己能夠與他抵抗,卻不想過自己先前所有的自由竟是他的施舍。

一時之間,許若妍心中又爭又怒。

“你……你別想碰我!”她明白他的意圖,努力要自己鎮定,聲音卻泄漏出拚命想隱藏的軟弱。

“我想碰就碰。”他輕描淡寫地丟下話,下半身卻惡劣地抵向她,以一種徐緩的韻律磨蹭著,沉沉地說:“老婆,或許我們重溫一下舊夢,你會變得溫柔一些,至少不會對為夫動刀動槍。”

“你、你敢?!”她動彈不得,通紅的小臉閃過慌張。

原以為自己能高超地掌控情緒,不因外在的人事物波動,但此時此刻,男人硬挺的火熱是如此不容忽視,緊緊抵著她的私密地帶,還故意模擬衝刺的動作折磨著她……想要無動於衷、不受影響,變得好難、好難……

她的喘息越來越快,胸脯急促起伏,再加上車內窄小的空間讓她的體溫也跟著飆升,讓她覺得自己快暈了。

“沒有什麼是我不敢的。”在她耳畔低喃的同時,慕少言的舌竄進她泛紅的秀耳裏,慢條斯理地舔吮著。

“不要……別碰我……”可惡、可惡!她閉起眼睛,偏偏無處閃躲。

回答她的是慕少言低沉的笑聲,“老婆,我們都老夫老妻了,你就不要害羞了,想想以前的你……”

“放開我。”她說得咬牙切齒,被硬壓在車座上的身軀烘出一層細汗,熱得難受。

陡然間,她被他的力量操控著,忽覺得壓在身上的重量一輕,還來不及趁機攻擊,整個人又被他牢牢抱住。

“可惡唔唔——”她的罵聲被他以唇結結實實地堵住了。

男人的舌長驅直入,極有技巧地翻攪著她的芳口,糾纏著那甜美的丁香小舌,強迫她跟隨著他翩翩起舞。

感覺到她貝齒想要咬下的企圖,他騰出一手扣住她潔美的下巴,硬是要她承受他的氣息和唇舌的攻擊。

“不要……唔唔……”她快要沒辦法呼吸了。

男人健壯的手臂緊捆她的腰,倔強的黑眸漸漸模糊了,她的雙腿仿佛被抽光力氣,要不是自己被他壓在車上,她八成要跌到地上去了。

“老婆,你吻起來還是那麼甜……”慕少言抵著她的瑰唇,近似歎息的低喃中帶著一絲絲輕訝,似乎沒想到她的滋味依然如此勾魂。

想起兩人在一起曾經有過的銷魂,隻覺得小腹一熱。

第一次,他後悔了自己聽從自家老媽的勸詛,扮什麼紳士。結果不但碰了一鼻子的灰,還白白浪費了那麼長時間。

“慕……慕少言,別逼我恨你。”她不該忘記了這男人的狂妄,那是一種狂睨天下的狂妄,對於任何人、事、物但凡看上眼的,不顧一切不擇手段亦要將其得到。

她怎麼也忘記不了,當年他看上某個大少的身邊的情婦,結果不但那位大少不願意割愛,那情婦亦扮忠貞,想要從他身上得到更多的有利籌碼。

後來不過是一晚的時間,那位大少鋃鐺入獄,那位美麗的情婦不得不拋開一切改而找上他,他笑著答應,摟著情婦進了房間,轉身卻讓人送來春藥一顆,以及一個渾身傷痕的的猥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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