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淩風想起來了,那天晚上於曉彤敲門,他打開門的時候,她的確問了一聲:“請問是左先生嗎?”他當時回答是,於曉彤於是說她是露露介紹來的!
左淩風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又問:“你為什麼認定那個人是我?你答應跟那個男人以前,你們沒有見過麵嗎?”
“沒有,”於曉彤回答:“他相信露露,我也相信露露,我們隻發短消息聯係了一下,他說很忙,讓我晚上到他房間再說,於是我就直接來到了十六號房裏。”
“你們沒有通過電話?”
“沒打電話,隻發了幾條短消息。”
“你的手機呢?拿來我看看。”如果有手機短信作為證據,那說明於曉彤的確很冤,也許從這些短信上,他能看出對方到底是誰。
“被你扔了!”於曉彤淡淡地說。
左淩風又呆了,他想起了那部被他從公司窗口扔出去的手機,於曉彤當時發瘋一般地衝他大喊大叫,還抓了他幾道長長的抓痕!
過了一會兒,左淩風說:“那你還記得那個男人的手機號碼嗎?”
“不記得了。”從手機能夠貯存電話號碼後,人們就不再用腦袋記憶那些複雜的數字了。
“那個露露呢?不是她介紹的人嗎?你找她不就能找到了?”
“她走了,電話停機!”於曉彤補充:“我到‘天宇豪門’的那天下午她就離開了。”
“你是說,你還沒有見到我之前,她就走了?”
“嗯。”
左淩風的腦袋亂了,他問了這麼多,表麵上看來事情已經一清二楚,那天晚上,於曉彤被一個叫露露的女人介紹到三十八樓十六號房來見一位姓左的男人,並說好如果驗證出她是處-女,姓左的就給她拿五十萬元錢,所以才有了她離開之前向他要五十萬元錢的事情!
但是,問題就在這裏,他的確住在三十八樓十六號房,也的確姓左,但他並沒有說過要包-養一個女人,更沒有和什麼女人發過短消息!
但是,於曉彤的手機扔了,那個叫露露的不見了,一切證據都沒有了,他現在成了黃泥巴掉進褲襠裏——不是那啥也是那啥,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左淩風隻能向於曉彤解釋:“曉彤,我想我們之間很可能有誤會!因為我那天晚上雖然住在三十八樓十六號房裏,雖然我也的確姓左,但是,我不認識什麼露露,也沒有跟誰說過要-包養女人,更沒有和誰發過什麼短消息……”
於曉彤打斷了他:“算了,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她坐起來穿衣服。
對於於曉彤來說,現在說這些的確已經沒有意義了,因為該受的罪她已經都受過了。
但對於左淩風來說,卻有很大的不同,因為如果於曉彤所說的是真的,那他對於曉彤的報複很可能就是一種錯誤!那他就需要糾正這些錯誤!
雖然他現在並不知道怎麼來糾正!
於曉彤出去了,左淩風也走了出來,好多天都沒有進行過係統的鍛煉了,這些天腰酸背痛,渾身鬆軟,他今天決定好好鍛煉鍛煉。
於曉彤來到廚房,想著左淩風剛才的話,他說他不認識露露,也沒有說過要-包養女人,更沒有給她發過短消息,她無法判定他的話的真假,她的手機沒有了,一切證據也沒有了,唯一的證人露露又失去了蹤跡,怎麼決來認定他的話的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