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決?”望著朝著場中緩緩走去的黑衣少年,終於有人認出了是誰,於是大喊道。
“刑決,真的是刑決?”
“他不是被邢家貶為家奴了麼?”
“區區一個家奴也敢挑戰呂戰,看來真的是想出名想瘋啦”
在聽到那聲呼喊之後,不隻是邢家之人,就連趙家與呂家的一些人也是認出了刑決。對於刑決的事他們都有聽說,所以一道道鄙夷的嘲笑之聲不斷響起。尤其是邢風等人更是一臉看笑話的模樣看著刑決,心中暗想,這家夥是不是腦袋進水了。
然而刑決,卻根本沒把眾人的話放在眼中,而是繼續緩緩的朝著台上走去,在其清秀的臉龐之上始終掛著一抹自信的笑意。
“刑決,你不要命了?”正當刑決即將走上比試台之時,一個壯碩的身影突然擋在了刑決麵前,而這來者不是別人,乃是邢家的教官。
“教官”望著擋在身前的壯漢,刑決也是有些詫異。
“刑決,速速退去,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教官說道。
“教官,我隻問一句,我刑決是否還是邢家之人”刑決望著眼前這個熟悉的壯漢,笑著問道。刑決自然正當教官不讓他過去是為他好,隻不過教官卻並不知道,如今的刑決已不是當初的那個廢材了。
“這個當然”教官沒有絲毫猶豫的回道。
“身為邢家之人,想為邢家獲取這份榮耀,難道有什麼不妥?”刑決再次問道。
“這話倒是不假,不過刑決,你要知道,台上的是誰,他是邢風和趙真聯手都走不過一回合的人,我知道你如今被貶為家奴,很不甘心,但是你做事也要有個分寸,如今的呂戰根本不是你能應付的,以你的實力上去和他交手,簡直是自尋死路,你知道麼?”教官略帶嚴厲的對這刑決勸道,其實這位教官對刑決還是非常不錯的,雖然刑決被貶為家奴,但是教官派給刑決的絕對是件肥差,如今他說這些話,自然也是為刑決好。
“教官如何才肯放我過去”刑決再次問道。
“除非,你能打敗我”見刑決執意要過,沉思片刻後,教官說道。
“這…”聽到教官的話後,刑決卻是有點猶豫了,先不說他無法對教官出手,就算是真的和教官交手了,那以教官高階武師的實力,刑決勝出也一定會損耗不少實力,等下於呂戰交手就一定會受影響。一時間刑決居然不知如何是好了。
“主席大人,新血想要挑戰,且有教官阻攔之說?”就在這時,台上的呂戰卻是對著主席台上的老者問道。
“新血的挑戰取決於自己,的確沒有人可以阻攔,邢家教官速速退去”老者說道。
“主席大人,並不是我有意阻攔,隻是這刑決如今已並非邢家新血,他隻不過是以個家奴而已”見老者說話,教官趕忙回道。
“什麼?原來是個家奴?”
當聽到教官的話後,場中的觀眾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小子並非邢家的新血,隻是一介家奴,連新血都不是人家的對手,家奴又且能贏得了呂家的這位,這小子也太不自量力了,於是一個個嘲笑的聲音不斷在觀眾席上響起。
“笑話,新血都可以挑戰,家奴就不能挑戰?”呂戰再次說道。
“這…”一時間老者居然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大會的確有規矩,新血可以向冠軍挑戰,但是又的確沒說家奴可以挑戰,不過也沒說不可以挑戰,於是老者將眼神投向了三位家主所在的坐席台上。
“這位小友,好膽氣,我倒是想看看他能在我弟子手下走過幾招”就在這時在那坐席台上久久不語的,禦風閣長佬,風機子卻突然說話了。
“什麼?弟子?”
“他居然是呂戰的師父”
當聽到哪位長佬的話後,幾乎在場的每個人都是呆住了,
“原來這呂戰是禦風閣長老的弟子,難怪實力會如此強橫。”邢風也是極為震驚的說道,不過震驚之餘卻又將目光投向了刑決,他倒是想看看,刑決會如何決斷。
“多謝長老成全”刑決對這台上的長老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刑決,千萬別逞強”在禦風閣長老發話後,教官也是不好再阻擋刑決,很是無奈的對刑決說道。刑決這掘脾氣他還是比較了解的,當初如此,想不到如今已久如此。
“教官放心”刑決衝著教官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說什麼,便徑直的朝著台上走去。
“刑決,好久不見”望著漸漸走來的刑決,呂戰的臉上也是難得的浮出了一抹期待之色,笑著說道。
“呂戰,今天這冠軍我是要定了”來到台上,刑決也不廢話,而是信心十足對呂戰說道。
“喔?好,那先讓我試試你是否有這資格”呂戰突然大笑道,說話間身形一動,猶如一隻發狂的猛虎,舉起右拳,帶著陣陣狂風朝著刑決狠狠的砸了過去。
麵對暴掠而來的呂戰,刑決並未閃躲,而是筆直的站立在原地,等待呂戰的到來。待呂將至之時,才突然舉起右拳,對著呂戰的拳頭狠狠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