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要亡我啊!”
劉學不由在心裏悲呼。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劉學發誓自己絕對不會趕走葉悠然。
更加不會因為自己的一條手臂而痛恨葉悠然。
他一定會把葉悠然當做是爺一樣供著。
可惜的是,時間不可以重來。
而他劉學今天隻怕不隻是要殘廢一條手臂那麼簡單了。
隻怕他的事業,他的人生都要因此殘廢。
“劉主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快說。”
院長陳正看著劉學,十分不耐地喝道。
但是看著劉學那吞吞吐吐的樣子,陳正等不及了。
轉頭看向了早已經癱在地上的沈叢林,喝道:
“你是住院部的醫生,昨晚葉悠然入院應該是經你的手了,他人呢?”
院長陳正之所以會失去耐心,那是因為他已經察覺到,今天的事情隻怕沒有那麼簡單。
“院長,我不知道啊!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劉主任指使的。”
沈叢林指著劉學哭喊道。
一個堂堂七尺男兒,就這樣嚎啕大哭。
可見此時的沈叢林心裏是何等的害怕。
“什麼我指使的?是你,你才是住院部的醫生,這關我什麼事?”
劉主任如同打了雞血一樣,大聲地為自己辯解。
看著沈叢林和劉學這兩人在相互指責。
現場每一個人的臉色都頓時陰沉了下來。
莫不是他們昨晚謀財害命,把葉悠然給毀屍滅跡了?
然而,就在陳正院長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
門外忽然傳來一聲怒哼:
“劉學,你這個主任是怎麼當的?”
聲音落下,人也已經到了門口。
“校……校長?噗通……”
看到門口的那個中年男子,劉學的手腳都開始發軟。
再也扶不住床沿,和沈叢林一樣,癱了下來。
不錯,來人正是醫科大學的校長管世恩。
管世恩不隻是醫科大學的院長這一個身份。
身為體製內的人,他還有著很多不同的政治身份。
而且每一個身份都是舉足輕重的。
但是,那麼多身份中,最讓管世恩引以為豪的一個身份是,他和盧老一樣。
都曾經是王焉的爺爺,王孟王老爺子的學生。
“劉學我可告訴你,葉悠然是你的學生不假,但他同時還是我的恩師王老爺子的弟子。葉悠然如果出了什麼事,我拿你是問。”
管世恩從來沒有發過如此大火。
一開始的時候,隻是王焉給他打電話。
說有一個叫做葉悠然的學生病危,要他過來看望一下。
一個學生病危,醫科大學當然需要過問一下。
但是卻需要他堂堂校長出麵。
可正好管世恩今天有事要到附屬醫院去。
而且既然自己的恩師最疼愛的小孫女——王焉開口了。
管世恩自然要答應下來。
可是就在管世恩趕來附屬醫院的途中。
王老爺子親自給他打了電話。
說那個叫做葉悠然的學生乃是他內定的衣缽傳人。
要求管世恩即刻趕到附屬醫院,不管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把人救回來。
同樣的,附屬醫院的院長陳正以及盧老,他們之所以也如此的焦急葉悠然。
那也是因為王老爺子還分別給他們打了電話。
王老爺子趕來還需要一些時間。
因此,王老爺子要求他們一定要不惜代價,必須要保證人活著。
王老爺子開口了。
誰敢不從?
那可是國內碩果僅存的幾個國醫聖手之一。
連很多的“重要人物”都要給王老爺子幾分薄麵,何況是他們這些當學生的?
“什麼?王……王老爺子……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