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抬頭看了眼慕庭深,他又給他打了個手勢,讓她換個話題,這樣如果對方煩了,掛斷電話就不好了。

林依點了點頭,然後笑了笑說道:“你說的也是,過去的事現在糾結起來也沒意思,不過,我依然很是好奇你是怎麼斷定我是那種人的,能不能舉個例子什麼的?”

“好吧,既然你這麼好奇,我就給你解解惑。”孫豹笑了笑說道:“你還記得跟們格鬥場有個小路的人嗎?”

“嗯,記得。”林依點頭。

“那你記得有一次,小路鬧肚子鬧的厲害,但是當天該他上場了,他又渾身沒有力氣,他的對手很強,如果他堅持上場的話,估計會被打的很慘,打死也是極有可能的,你當時為了保住他的命,替他上場打了那場比賽,你記得吧?”孫豹笑著問道。

“嗯,是有這麼回事。”林依笑了笑說道:“我和他怎麼說也是同事,同事之間有事幫幫忙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可關鍵是你當時剛剛打完一場比賽,而且還受了很重的傷,可以說是已經精疲力盡了,如果你上的話,很有可能你也會被打死的,但是,你還是毫不猶豫的上了。”孫豹笑了笑說道。

“哈哈,這不也沒被打死嗎?還活的好好的。”林依自嘲一笑說道。

“是沒被打死,卻被打了個半死,整整在床上躺了半個月才能下床,後來又拚了命後天打好幾場,才把那段時間落下的比賽給補回來,你說說,你都這樣了,我得出那樣的結論有錯嗎?”孫豹笑著問道。

林依笑了笑說道:“當時,或許我是那樣的人,但是你別忘了,人可都是會變的,或許,這幾年我就變了呢?”

“你可拉倒吧,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你本身就是那樣的人,想改?不太容易。”孫豹嘖嘖的否定道。

“那又如何呢?人呐,就怕經曆事兒,我記得那次我為了替小路打那場比賽,受了那麼大的罪,他可有一點兒感激我的表現嗎?我躺在床上的時候他去看過我幾次?我每天拚了命的打比賽累的半死的時候,他怎麼不說也替我打一場?所以啊,我真心對人,人家也不可能真心對我,所以啊,我變了,變得不再那樣了。”林依笑了笑說道。

“是嗎?那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意思是不管你未來小姑子的死活了?”孫豹的語氣變得有些不善。

林依笑了笑說道:“話也不能這樣說,畢竟,我要說完全不管她那你也不會信對不對?但是,你要是讓我用我的一生來換她的一生,那是不太可能的。”

“嗯,也對。”孫豹嗬嗬一笑說道:“剛才我說那個什麼終身合同也隻是隨口說說,就算是你簽了終身合同,等你年紀大了,這比賽也是打不了了不是?到時候我還得白白的養著你,多劃算啊?”

“你明白這一點就好,不過,我覺得你也不會白白的養著我的,等我打不動了,估計也就被打死在台上了,你也就給你收個屍。”林依冷笑一聲說道。

“收屍也不好啊,太晦氣,我才不想做那樣的事兒。”孫豹說道:“那要不這樣,簽十年,怎麼樣?”

“喲,這回換方式了?按年簽了?”林依諷刺一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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