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娟看著簡七七歎了口氣說道:“七七啊,看來你還是不夠狠心,你明顯在擔心他對不對?”
“我、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感覺心裏特別的複雜。”簡七七歎了口氣說道。
“七七,記住媽媽的話,事到如今,就隻剩下比狠了,誰最狠,誰就是最後的勝利者。”徐娟咬牙說道。
“嗯,我知道了媽。”簡七七點了點頭,徐娟說的對,想想這件事如果失敗以後的結果,她的心就再次硬了起來。
“好好睡。”徐娟衝她笑了笑,轉身離開了。
黃天佑端著那碗湯回到了房間,找了一個幹淨的玻璃瓶裝了一些進去,剩下的被他澆了心意裏唯一的一盆花。
第二天一大早,黃天佑便帶著那隻玻璃瓶出了門,他要想辦法知道,湯裏到底有沒有可疑物質,用以判斷他的猜想到底對不對。
其實,他的心裏也很是矛盾的,他既希望這湯有問題,又不希望有問題。
之所以希望有問題,是他覺得如果這湯有問題,就說明他的想法得到了印證,如果簡正南不在了,那麼他掌控起簡氏來就會更加容易,或許,還可以提前達到他的目的。
可是,唯一的缺點是,就怕他到時候名不正言不順的,再橫生枝節。
不希望有問題的原因也正是如此。
因為,簡正南是促成他和簡七七結婚的最大助力,隻要有他在,他和簡七七的婚事也就相當於板上釘釘了。
可若是他不在了,那和簡七七的婚事很有可能就泡湯了。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徐娟和簡七七的計劃就是為了不和他結婚。
那麼,第一種情況所存在的那個缺點便也就形成了。
黃天佑懷著複雜的心情,將那個玻璃瓶送到了質檢部門,就等著一個星期之後的結果了。
再說那天元真真哭著從張彪的俱樂部跑出去之後,徑直就回了家找她爸告狀去了。
元國強因為身體原因,也早就將元氏交給元勳打理,他自己則是退居二線,每天在家養養魚,澆澆花的,日子過的也很是滋潤。
他聽完元真真的哭訴,不禁沉了臉說道:“真真,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做的不對,你哥批評你批評的對,你竟然還敢來跟我告狀?真是被你哥慣的不成樣子了。”
元真真一聽哭的更加厲害了,她跺著腳哭道:“爸,你怎麼這樣?一點兒都不疼我。”
“我哪裏不疼你了?就是因為批評你就是不疼你嗎?你做錯了事,我不但不批評你,還要替你說話那才叫真正的不疼你,你在家裏無法無天沒關係,我們都不跟你一般計較,可是,到了社會上可就沒人慣著你了,今天我不批評你,將來就會有人代替我教訓你。”元國強歎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可是元家大小姐,誰敢教訓我?”元真真一臉不服氣的說道。
元國強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說道:“真真,其實,你哥那句話說的很對,你在元家是大小姐,可是,你離開元家之後,就什麼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