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退縮(1 / 1)

陳默心裏一暖,理智上決定要放開季含的事一下又拋到九宵雲外。把頭擱在季含的肩頭心裏既覺得溫暖又踏實,好象靈魂終於安了家的感覺,竟有些貪戀。

朱姝在一邊不無豔羨的說,“人跟人差別怎麼就那麼大呢,我跟何生說我出車禍了,你知道何生那畜牲說啥了麼,別玩了,我還忙著呢,說完就把電話給掛了,老娘回去第一件事就把他剁碎了喂狗。”

別看朱姝平常大大咧咧的,可一到何生麵前就成了小女人,割破個手指都能跟哭訴,能這麼中氣十足的說車禍了何生自然不信。

按照朱姝的說法平常在外無論多強勢,在自己家男人麵前一定得裝柔弱,才能滿足男人那強大變態的自尊心。

剩下的事陳默基本就不用管了,都是季含在和車主交警交涉。

回去的路上,季含的眉頭一皺再皺,“就你這技術還怎麼開車呢,以後上班還是打車去,打不到車我接送你,等我有空陪你練練車再上路。”

“你也很忙,我不能總麻煩你。”

季含微側著臉看她,眼裏有種恨恨的神色,“陳默,你這是什麼意思?”

陳默有些訕訕的,知道他真的生氣了,索性很識實務的閉上嘴巴不說話。

了慶祝買車,又把趙政仁和羅玉泰然他們叫出來在奧門豆撈胡吃海吃了一頓,何月兒照例跟個小尾巴似的跟在季含的身後。陳默心裏微微有些吃味,好象跟她一比,自己就是一滄海桑田,而人何月兒就一花骨朵兒,真是幸福的小妹妹。

何月兒顯見得比上回熱情多了,一口一個姐姐叫著,頻頻跟她舉杯,“師兄常跟我說起你,說你很能幹。”

錢樂聽出何月的話裏的意思,跟著起哄,陳默下意識的去看了季含,他臉上有些尷尬但撞見陳默的目光卻很坦然。

吃完飯,大家又鬧著去K歌。

陳默是做東的,第一首歌就是由她來開唱,她一向不會唱歌跑調都跑到爪畦國去了,趙政仁抱著肚子笑,“陳默你真的讓我震驚了,上一次是跳舞,這次是唱歌,快說說,你還有什麼絕活沒使出來啊,讓我們開開眼。”

陳默在一邊麵色微涼的鬆動了下手腕,“跆拳道也還不錯,一次能劈兩個磚,要不要試試?”

趙政仁很知趣的縮了縮脖子,“真的不用了。”

季含一晚上也沒怎麼說話,隻是有的時候,她突然回頭,總是能撞上季含有些害怕又有些疑惑的目光,見陳默看過來,又若無其事的避開。

可朱姝素有麥霸之稱,抱著話筒各種不撒手,一邊唱歌,一邊指揮陳默給她點歌,被趙政仁他們一通譴責。

最後話筒被錢樂奪下,交給了何月兒,她唱了一首陳綺貞的旅行的意義,幹淨清爽的嗓音象極了她本人的氣質,贏來一片叫好聲。

陳默看著她樣子,突然就想到在大學時候的自己,曾經自己身上也有過這樣清冽的一股清泉的氣質,那個時候她還相信愛情,對人生充滿理想和憧憬。而現在,對她來說,賺錢讓媽媽過上好的生活才是唯一的人生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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