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堡主,前段時間,襲擊聽雨書院的,當真是鐵手盜匪團?那查蜚,當真已經隕落了?”
虢縈看著展湛,再次問道。
他對這件事情,還是感覺有點難以置信。
“虢縈大長老不信的話,看看這份血契就行了!”
展湛說道。
隨即,他手掌一張,取出之前他和查蜚簽訂的那份血契,遞給虢縈。
虢縈接過血契卷軸,展開看了起來。
在看完了這份血契之後,虢縈不由再次沉默了。
這份血契,是由展湛和查蜚所簽訂的,但上麵,由查蜚的精血所簽下的名字,卻已經失去了生機。
這份血契,已然失效。
從這方麵來看,查蜚的確是已經死了。
看來,展湛並沒有騙自己。
前段時間,襲擊聽雨書院的,的確就是查蜚那股鐵手盜匪團的小隊。
展湛拿出這份血契給他看,這就是在向他表示誠意。
因為,展湛這相當於是把他的一個把柄,交到了自己的手中。
如果他拿著這份血契卷軸跑路的話,想要陰展湛一把,展湛絕對會倒大黴。
“隻是,連查蜚這一支盜匪小隊,都拿楚劍秋無可奈何,反而折在了他們的手中。我們要想謀奪楚劍秋身上的寶物,談何容易!”
虢縈沉吟了半晌說道。
在得知連查蜚這麼強大的高手,都栽在楚劍秋的手中的時候,虢縈心中,就已經打起了退堂鼓,不想再去摻和此事。
一旦對付不了楚劍秋,招惹了這樣強大的敵人,以後他的麻煩,可就大了。
當初他和展湛,對身受重傷的玄曦進行伏擊,那是因為得到了上峰的命令,他不得不幹。
在幹那件事情的時候,他同樣也是提心吊膽,害怕到了極點。
畢竟,玄曦劍仙,那是什麼樣的人物,在整個南天域,可以說是人盡皆知的。
即使她已經身受重傷,光是她的名字,都依然帶有強大無比的震懾力。
當初在接到行動的命令的時候,他心中同樣也是極不情願的。
這種事情,一旦失手,那絕對是萬劫不複的下場。
但上峰有令,哪怕他心中再害怕,再不情願,也隻能硬著頭皮去幹了。
否則,膽敢違抗上峰的命令,他同樣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那一次針對玄曦的伏殺行動,他是迫不得已,但這一次,他卻是有選擇的餘地。
虢縈的野心雖大,但也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去冒這麼大的風險。
既然已經知道了楚劍秋的能耐,他也就更加不想去招惹楚劍秋了。
“虢縈大長老,莫非,你認為,我們還有選擇的餘地麼?”
展湛見狀,哪裏還不知道虢縈的心思,頓時冷笑一聲道。
“展堡主,你此話何意?”虢縈聞言,看著他問道。
“虢縈大長老,不會不記得,你在天武大陸的時候,也曾經出手偷襲過楚劍秋吧?”展湛看著虢縈,冷笑道。
聽到這話,虢縈的臉色,不由再次一變。
當初在天武大陸的時候,他的確曾經趁著楚劍秋不備,想要偷襲楚劍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