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豆豆乖巧的跪了下來。

母子二人一起對著連旭世的棺材磕了三個響頭。

連滄月站起來幫豆豆將膝蓋上的塵土拍打幹淨。

連擎天吼道,“孽子,你就是為你爺爺守靈三日也未必能博得他老人家的原諒!”

連滄月冷冷的看著連擎天,“爺爺是怎麼死的?得了什麼病?”

連翹便上前說道,“冬春交替之際,爺爺偶得風寒,後來竟然越來越嚴重,誰知道那天夜裏便高燒不退撒手人寰了,嗚嗚嗚……”

連翹掩麵而泣,隻是忽然豆豆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他揉了揉鼻子嘟囔道,“姨媽,你這帕子上的辣椒味太衝了。”

人群中出現細微的哄笑,連翹羞得整個臉通紅,心中對豆豆又氣又恨,恨不得上前撕了他,心中暗道,小東西,老娘慢慢的給你算賬。

連滄月冷笑道,“爺爺的身子向來很好,怎麼會抵不住一次風寒?”

“孽子,你到底想說什麼?”連擎天的眼眸中噴著火,恨不得將連滄月摔死在連旭世的棺材上。

“我隻是不想讓爺爺死的不明不白。”連滄月的眼眸越過眾人,落在厚厚的楠木棺材上。

連擎天猛然站起來,伸出手指指向她,咬著牙顫抖的說道,“你若不是誠心吊喪就給我滾出去,反正你早已是我們連家趕出去的敗類了,何必在這裏危言聳聽?”

連翹也委委屈屈的站在連擎天的身邊幫腔道,“是啊姐姐,爺爺生病的時候,爹爹可是衣不解帶的伺候他老人家,你這樣說豈不是將罪過都推在了爹爹的身上?這不伺候的站著說話不腰疼,這伺候的反而落了埋怨了?”

連滄月懶得與連翹費口舌,“那不如請仵作開棺驗屍。”

連滄月的話一出,眾人嘩然,皆麵麵相覷。

連翹的臉泛白,有些不安的扭著手帕,連擎天則麵目泛青,恨不得撲過去將連滄月掐死,隻是理智告訴他,他嘴上犯犯混也就罷了,可是斷然不能在眾人麵前動她一根手指頭,畢竟她如今可是西楚的皇後。

“姐姐難道都不想讓爺爺的英魂安息麼?”連翹掐著自己的大腿擠出兩顆淚珠。

“我隻不過是想還爺爺一個公道!”連翹越是阻止她,就越說明她心中有鬼。

豆豆趁著眾人混亂的便悄悄的繞到棺材前,輕輕的叩了叩棺材,脆生生的說道“娘親,棺材是空的。”

此時大殿中一片寂靜,隻有咚咚咚的聲音響起。

連擎天心中疑慮便大步走上前,便上前掀棺材。

連翹見自己來不及阻止,隻好站在一側想著應對的法子。

砰地一聲,棺材被掀開了,裏麵竟然空無一物,眾人皆紛紛上前查看,皆議論紛紛。

“這到底怎麼回事?”

“連老爺子怎麼不見了?”

“莫非詐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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