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你必須給個交代,不然你別想好過。”
許婉清語氣平淡,解釋道:“你兒子平日裏為人不正經,如今被人打了,也能怪我?”
“不怪你怪誰?”一道男聲語氣粗魯道:“我兒子最近一直在追求你,那天送你回家才這樣,肯定是你害的。”
許婉清心中無語,周康的父母腦回路真的很奇特。
周康送自己回家,結果出事了還要怪罪到她頭上。
許婉清很想開口解釋,那天晚上自己差點被周康給強上了。
自己沒去告周康已經很好了,結果這對奇葩父母倒先找上自己。
“狐狸精,你不說話是吧?”一個口音濃重的婦女,語氣暴躁,說話間伸出右手,就要朝著許婉清臉上扇去,“我們周家在江南市也不是誰都能惹得。”
一旁的中年男子見狀,也沒有去阻攔,隻是靜靜看著。
哢。
房門打開,鄭凡走進屋內,見到這一幕。
他動作很快,幾步就來到身材肥胖的中年婦女麵前,伸出右手將她肥胖的手腕給抓住。
“誰允許你欺負她?”鄭凡語氣冰冷,話語落在中年婦女耳中,讓她渾身冷汗直冒。
她看著鄭凡,說道:“你是哪個野男人?我們找她說事關你屁事?”
中年男子見自己老婆被鄭凡抓住手腕,滿臉怒容道:“請你注意下自己的身份,趕緊鬆開我老婆的手。”
鄭凡嗬嗬笑著,鬆開中年婦女的手腕,緊跟著抬起右手,一巴掌拍打在中年婦女的臉上。
啪。
鄭凡重重拍打出去,在中年婦女臉上留下紅色巴掌印,讓她半邊臉臃腫。
“你敢打我?”中年婦女挨了鄭凡一巴掌,心中怒火翻滾。
她在周家內,什麼事情都是她說著算,沒有人敢不尊敬她。
如今居然被一個來曆不明的年輕人給打了,這口惡氣難以忍受。
“你是哪個狗東西,居然敢打我?信不信我讓你在江南市混不下去?”中年婦女雙手叉腰,怒氣衝衝。
鄭凡語氣平淡,看著麵前囂張無比的婦女,什麼話語都沒說,揮起右手再次打了下去。
啪!
楊玉娘另一邊臉頰頓時臃腫。
“你……你居然還敢打我。”楊玉娘伸出顫抖著食指,指向鄭凡。
她真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如此囂張,敢接二連三的打她。
堂堂江南市周家的女主人,會落到這種田地,傳出去要被上流社會的人笑死。
楊玉娘很後悔,今天出門沒帶保鏢出來,不然一定要把鄭凡和許婉清這對狗男女打的半死不活。
一旁的周莊標幹咳兩聲道:“我不管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打我老婆,那麼你以後別想在江南市混下去了。”
他說完這話頓了頓道;“至於你許婉清,隻要你肯嫁給我兒子,那麼這筆帳一筆勾銷如何?”
周康上次被鄭凡給打了一頓,雖然受傷了,卻也傷的不重。
他一直在想著法子羞辱許婉清,比如讓她嫁給自己,等自己爽夠了在和她離婚,在狠狠造謠汙蔑她,讓她名譽盡毀。
因此才讓父親周莊標前來找許婉清說親事。
許婉清聽著周莊標的話語,嗬嗬笑道:“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嫁給廢物的。”
她對於周康很厭惡,比起以前的廢物鄭凡還要不如,嫁給周康不如讓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