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禿頭老總齊聲大笑道:“我們在酒裏下藥,你可要拿出證據,憑空汙蔑人可是要受罰的。”
“你們……。”許婉清說完這句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覺得渾身燥熱難安,雙手在身上摸索著。
三個男人見到這一幕,發出嘿嘿嘿的笑聲。
他們對許婉清的美色,早就垂涎許久,如今恨不得盡把許婉清抬進廁所內辦了。
砰。
在他們雙手即將觸碰到許婉清的嬌軀時,包廂大門被人一腳踹開。
三人見到這一幕,被嚇得不輕,緊跟著看到一個長相帥氣的年輕男子,怒喝道:“哪來的臭小子,居然敢壞我們好事。”
“趕緊滾,不然要你好看。”
這三人都是公司老總,平常習慣了嗬斥手下,如今見到有人搗亂,也當成手下來嗬斥。
鄭凡看著這三個禿頭老男人,又看向許婉清如今的表情,知道她被人下藥。
他語氣冷漠道:“敢動我老婆,找死!”
三個男人聽著鄭凡的話語,互相對視一眼。
他們知道許婉清有個老公,是個被鄭家驅逐出去的長子。
可那個長子已經消失三年了,如今聽說突然回來了。
“原來是鄭家廢少呀,居然敢來這裏搞事。”
“我們看得上你老婆,是你的福分,你趕緊滾出去,到時候給你幾十萬,不然就廢了雙腳。”
他們害怕鄭家,卻不害怕被鄭家驅逐出去的廢物鄭凡,認為隨便恐嚇兩句,便能讓他滾。
鄭凡聽著三個禿頭男的話語,抓起一張椅子,向著一個禿頭男狠狠砸下去。
“呦,廢物也敢打人?”
“今天這個廢物,還真是讓我們打開眼界。”
“在他麵前把他老婆辦了,會不會很刺激。”
三個禿頭男子根本不把鄭凡放在眼裏,露出猥瑣的笑容看著許婉清,沒把鄭凡當一回事。
砰。
椅子砸落在禿頭男子頭上。
禿頭男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頭部被砸出重傷,鮮血直流,軟倒在地。
鄭凡出手動作很快,在砸完這名男的以後,再次拿起椅子,向著其餘兩個男的頭上打去。
兩個禿頭男,沒想到鄭凡出手如此凶殘,心中恐懼不已。
他們神色驚慌道:“你別亂來,不然不會有好下場的。”
“你老婆和我們談生意,如果你搞事,生意談不成,你老婆也會失業。”
鄭凡嗬嗬笑著,手裏拿著椅子,朝著這兩男的走去,“我自然有辦法。”
說話間,他抬起椅子,向這兩個禿頭男身上砸去。
哢哢。
兩個禿頭男身上挨了鄭凡多下暴擊,身上骨頭好像都要碎了一般,輕微動彈一下,都能哀叫半天。
二人鼻青臉腫,有氣無力的看著鄭凡,顫聲道:“別打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他們眼神裏寫滿了恐懼。
鄭凡將桌麵上的合同拿了過來,說道:“既然這樣,還不趕緊把字簽了。”
二人看著鄭凡,驚恐道:“我們的手拿不了筆,抖得厲害。”
“寫不了?”鄭凡語氣冷漠道:“那就廢了。”
“別……別這樣,我想辦法寫。”禿頭男子使出吃奶的勁,將自己的鼻子寫上去,在把蓋章給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