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想混了,叫我離開,你是想幹什麼?你是不是對她起了企圖之心,她可說過,孩子是我鳳玉夜的。”鳳玉夜有些得意起來,心裏隻有一種感覺,似明似暗,像是有紙摭住他的什麼回憶一樣,在鼓動著,要她才能撕下。
似在煎熬一樣,一分一秒都難過,手機總是響個不停,他煩燥地關了。
“為什麼你會選擇這個時候來這裏渡假。”還沒有通知他一聲,就闖進了他的家裏。
“我該死的,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就是有一種吸力,讓他來了。
過了好久好久,將他們的耐性也磨盡了,產房的門才拉了開來:“恭喜恭喜,生了一個男的。”
沒錯,似乎他有這個認知:“人呢?彎彎呢?”他急急地問著。
護士將彎彎推了出來:“不要太大聲了,她需要休息。”
不怎麼美的一張臉,汗濕的發貼在臉上,蒼白的像是鬼一樣,卻深深地印在他的心裏。
“彎彎。”他輕輕地叫,像是從千古傳來的聲音,溫柔得,要滴出水來。
“不去看看你兒子?”洛調侃著。
什麼兒子,他不在乎,他隻想看著她,守著她醒來。
貴賓病房裏,洛逗著那玻璃邊的小人兒。一邊小聲地說:“現在她沉睡著了,你可以解下你喜歡的藍龍玉離開,我會當作什麼也沒有看見的。”
“然後你就可以陪在她的身邊是嗎?徐天洛,你做夢。”他惱氣地說。
徐天洛,這是何人,為什麼他會說出這麼一個人名,好熟,好熟。
徐家洛也一怔,看看時候,真的很晚了:“我去買些吃的。”
他趴在病床前,執著她的手,看得出,嗬護得很好,嬌嬌嫩嫩的,是誰將她嗬護得那麼好?他有些嫉妒了,他真的不是她孩子的爸,不過,又你是割不斷的關係一樣。
她睡著的樣子,很好看,有種沉靜的光華,他想,她醒來的樣子更好看,有點點的撒嬌,有點點的甜蜜。
為什麼他會驚嚇到想要推開她。
他見過的美人,無數,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已長得絕美,圍在他身邊的都是拔箤出眾的名媛,沒有這樣平乏的人出現,他也不喜女色,甚至是厭惡她們刻意的靠近。身邊的人,用的全是男的,從來沒有想過,會想要去寵愛一個女人。
要怎麼寵,他不知道,要怎麼愛,他不了解。
握著她細嫩的手指,想要,她告訴他一個答案,為什麼會對她與眾不同,為什麼會對她很怪,很怪。
她叫他夜夜,夜夜,好喜歡這個名啊,別人總是叫他鳳少。他就像是鳳凰一般的孤傲一樣。
有人輕輕的敲門聲:“鳳少。”
他將門打開一道縫,怕是讓人將她瞧見了去一樣:“東西拿來沒有。”
“直接從保險公司坐直升機送過來的。”男子將精致的小盒交給他。
合上門,還在裏麵用扛的,不讓徐家洛進來打憂。她的腳腕間,那隻閃著美妙光采的藍龍玉,正是和他盒裏的一模一樣。
他取了出來,捉住她的另一隻細腳踝,將自個的那隻戴了上去,瀲灩的光華,更是閃動得讓他睜大了眼。
似有記憶,他曾做過這樣的事,在她的足上,套上屬於他的藍龍玉,套上她的一生。
他竟然,想也不想地,就在她的細白的足上輕輕地一吻。
好痛啊,她又想哭了,生孩子真的好痛好痛啊。現在麻藥過了吧,好痛。
她睜開眼,不敢亂動著身子,怕扯開了傷口,一隻黑色的黑顱卻在眼前。
柔黑的長發披散著,看不出那人的樣子,可是,這好像是夜夜的發啊。她伸出手,輕柔地撫著。
驀然又想起,不是,不是她的夜夜,縱使外表一樣,可是,他和洛也不認得她了。
收加手,有些孤寂,看著玻璃窗,那裏,是她的小孩嗎?好想看看啊。
這個人幹什麼?說不認識她,還要壓著她的被子,讓她想動也動不了。住那麼特別的病房,到時可不要叫她出錢,她很窮的。身無分文,人家給的錢,全讓徐家洛沒收了。
她心複著自已的心情,算了,不要糾糾纏了,他們不認識她就算了,沒必要讓他們想起不好的事。“喂,走開。”
鳳玉夜擦擦眼,該死的自然,該死的你,讓彎彎差點又要看呆了。
“你醒了啊,彎彎,你可以說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嗎?”為什麼他會那麼想要靠近她。
將她從天堂拉回了地上,彎彎寒起臉:“沒事,就是我生孩子。”沒必要那麼詳盡吧。“你還不走開,壓到我的手了。”左手讓他壓住,想拿也拿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