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她做惡人,鳳禦夜就盡會挑好做的事做,彎彎笑著點頭:“是啊,你就盡管笑吧,盡管勾引吧,再來個王東城小姐的,你怕是不怕?”黑煤窖可是一個不見天日的地方,讓人叛賣,醜事不能說出去啊,丟臉。
鳳禦夜停下,眼睛直視著她:“彎彎,如果真的可以再遇到王東城這樣的事,我願意再次讓你賣掉。”
“你神經啊。”跟她說這些怪怪的。
花燈映在他的眼裏,道不盡的認真:“是的。”他說:“如時不是那些事,你不會回心轉意,如果現在再遇到,我就什麼也不管了,不見天日又如何,黑暗又如何,隻想要有你在一起的,一個,他永遠找不到的地方。”
彎彎有些心酸,卻移開頭輕笑:“真是的,無端端說這些,想害人心酸酸,笨蛋才會選擇好的生活不過,跑去黑煤窖,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那裏人都想出來,你倒是怪了,出來了,又想進去,你去就好,我有空會去探監。”
“彎彎,在那藥鋪裏,你跑出去後,我的心在哭。”
“你今晚怎麼那麼多話說啊。”淨是告白的,有些瘋狂了是不是。
他扳正她的臉:“彎彎,聽我說完。你回來了,我發覺我又活了過來、、、、”
彎彎捂住他的嘴:“你還有完沒完啊,我的你的玫瑰,我是你的花,嗬嗬,這樣好不好,我知道啦,我是你的初戀,而且,是你的愛人。”人家說,初戀是最美好的,難得好,二個人的初戀就這樣順風不順水。
“嗯,彎彎,無論做什麼?都是因為我愛你。”他輕輕地說著。
“夜夜。”她小聲地叫:“有人在看我們。”
“誰。”他有些驚,以為她發現什麼異事,正要回頭,卻讓彎彎勾下他的頭,在他的臉上輕輕地一吻,滿意地說:“好了,走了,是一個女的,看你很久了,我剛才就一直看她不順眼呢?怎麼老是在看你。”
他鬱悶啊,雲彎彎的心裏,究竟有幾用啊,這個大而化之的小麻煩,甜蜜的小人兒,他真的是,不服她都不行。
“夜,得買個牛鬼蛇神的麵具給你戴著,看她們看什麼?”大家都是逛花燈的,看燈就看燈啊,怎麼老是看著她身邊的這位啊,要跟她過不起是不是。對不起,名草有主了,連看也不給看。
她可愛地拿起一張張的麵具,輪著給他戴上,笑得又抱著他,用頭去撞他的背。
“不要戴這個,好恐懼啊。”鳳禦夜才拿起一個蛇狀的麵具,彎彎就嚇得退走二步。
“你也會怕,來,摸摸看啊。”他玩興上來了。
彎彎縮起手:“我怕,我怕,真的怕,不要玩這樣。”
“剛才是誰在笑我的。”
“不是我,我在笑老板賺了錢。”小氣鳳禦夜,還要算帳。
“你們夫婦真是恩愛,這個就送給你們好了。”那攤主還大方呢?
彎彎嚇得直擺手:“不行,不行,要送不能送這個,好可怕的,晚上看到還會作惡夢呢?”
鳳禦夜放了回去,不再逗她,不然,她真的會哭出來的,她說哭就哭,說笑就笑,是個單純不懂得要掩飾的人,隨手挑了一個:“雲彎彎,你可慘了,你的死穴讓我知道了,你欺負我的日子也就到頭了。”
“我那裏有欺負你啊。”別亂栽髒嫁禍的。
“給我戴上。”他將麵具交給她。
彎彎輕輕地給他綁好那動物樣的麵具,有些滿意:“這樣走在路上,就安全多了,人蓄無害。”
他抓住她的手,從那圓孔中透露出的眼光,很認真,低沉地說:“彎彎,知道給一個男人戴上麵具是什麼意思嗎?”
她搖搖頭,這還有不同的含義嗎?不懂。
“親手為我戴上,就是將我的心,一生一世都要收藏起來。”
“真的嗎?”從來沒有聽過。
“揭下這張麵具,是一張為隻為你歡的臉容,彎彎,有情人,總會在鬧花燈的時候,為自已的情人,親手戴上麵具。”
彎彎卻大呼上當:“我一早不知道的,不然的話,豈會聽你話。”
“貪財奴,小氣鬼,雲彎彎,無論是不是戴上麵具,也隻愛你一個。”他發自肺腑的話。
彎彎甜甜一笑:“好吧,好吧,你一句話,什麼都值得了。”
“那一個吻印證可以嗎?”他笑著期待。
彎彎笑著指指他的臉,他有些不解,她已經搶個鬼臉走遠一些:“我才不會和牛頭親吻呢?”
好喜歡這樣啊,自由的空氣,心愛的人陪伴著,不去想很多事,心就自然的很快樂了。
也不是說宮裏的空氣有汙染還是怎麼了,隻是,少了高高的宮牆,竟然可以變得如此的簡單和快樂,沒有君與妃,隻有隨心所欲的二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