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關他在那裏幹什麼啊?他一個人麵避思過啊?”真是怪怪的。
孫公公吞下口氣,臉色蒼白:“連昭儀,不是的,皇上是讓人抬進秘室的,聽說,那裏,還有一個神秘的女子。”
“啊。”彎彎臉色一變:“搞什麼?快去看看。”
“連昭儀,那秘室不給進啊?”孫公公盡了最大的能力了。
“等等,沒有不可能的事兒。”彎彎匆匆地跑到寢室,從桌上抓了個腰牌:“這是皇上的玉牌,去那裏都可以,快點,千萬不要出什麼事,要是出了什麼事,著了人家的道,你們就死定了。”
孫公公和福公公暗暗叫苦,這關他們什麼事啊?當然不能出什麼事?皇上對連昭儀可是惟命是從,皇上要是知道他們慢了,那可是找罪受,連昭儀可是個醋桶子啊。
那個神秘的女人,是誰呢?就讓太上皇這麼特別待遇,想要促成鳳禦夜和那個神秘女子的好事?不行啊,不行啊,這必定有什麼目的,她不要鳳禦夜背叛她。
彎彎帶著福公公和孫公公,急急地到了乾元宮,可是,卻讓那裏的侍候攔了下來。
“任何人都不得闖入。”
彎彎拿出腰牌:“這可是皇上的腰牌,我要進去。”
“皇上萬歲。”那些侍衛跪了下去,卻有些為難:“連昭儀,沒有太上皇的口諭,任何人都不得進去。”
說明白了,就是太上皇從中作梗,彎彎心裏急得要死,可是還是定住了神:“我問你,這天下是誰的天下?”
那些侍衛恭敬地說:“當然是皇上的。”
“那好,你們是吃皇糧,為皇上效命的,皇上的玉牌,豈有不能去的地方,莫非你們是想要抗旨不尊,還是不把皇上放在眼裏了,好大膽啊,連皇上也敢攔著。”她一定要進去。
侍衛相互看了看,卻拿不定主意,福公公威嚴地說:“大膽奴才,連皇上也得攔,太放肆了,連昭儀,請。”
彎彎跟著孫公公進去,孫公公帶著彎彎左拐右拐的,到了一處隱密的地方。喘著氣說:“連昭儀,就是這兒了。”
還微微亮的燈火,彎彎有些害怕,還是用力地敲著門:“鳳禦夜,夜,開門,是我啊。”
沒有反應,她站遠一些:“福公公,你把門撞開。”誰叫他長得胖。
也隻有連昭儀會這樣命令他了,唉,福公公認命地撞開門。
微亮的宮燈下,赤身裸體的男女躺在床上,男的沒有起來,而女的笑了,披著被子坐起身:“彎彎,好久不見了。”
彎彎難過得咬著唇,那個女人,竟然是卓玉,她和鳳禦夜、、、、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天眩地變的,二話沒有說,轉頭就跑,淚也流了出來,鹹鹹的,苦苦的。
就這樣放棄嗎?那不是太便宜卓玉了,那不是將鳳禦夜送給她嗎?
不行,她做不到,她很生氣同,可是,理智還在。如果她這樣走了,她就真的是傻瓜。
走到那正門,彎彎抹一把淚,又氣匆匆的轉身進去。
福公公和孫公公也不敢怎麼樣,畢竟床上的是皇上,這,要做什麼?他們真的不知道,一個錯,就真是慘了。一直就跟在彎彎的身後轉悠著。彎彎吸口氣又一腳踢出那門。
她看著鳳禦夜的眼,他的眼裏,有些驚喜,有些慚愧。
“起來。”她走近那床,眼紅紅的:“福公公,侍候皇上更衣。”
“不好意思了,皇上今兒個在這裏歇下了,連昭儀這是搶人嗎?”卓玉披著被子看著彎彎。
彎彎也不害差,拿了一邊的衣服丟在鳳禦夜的身上:“搶個屁啊,皇上不是你的。”
“可也不是你連昭儀的,皇上,可是太上皇命令在這裏歇下的。”
不說還好,越說彎彎是越恨,將那玉牌拿出來:“這是皇上的玉牌,太上皇是退位的皇上,當然是皇上大,好一個詭計啊,卓玉,你們真是太小人了。”
福公公和孫公公扶著軟綿綿的鳳禦夜,跟在彎彎的後麵。
一路上,她沒有理會他,也沒有看他一眼,而鳳禦夜,別說動一下,就連說話,也說不了,他隻能心裏幹著急,看到彎彎那樣難過,他心也很痛,而彎彎能回頭來解救他,他真的是高興啊。
誰知走到一半,彎彎卻回頭了:“你們送他回正清宮,我今兒個不回去了。”
“昭儀。”孫公公不解地叫著:“昭儀去哪裏,奴才侍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