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彎。”他有些歎氣地叫:“你不會死的,因為,朕在看著。”
“看著,你一進來,我就知道了,可是,你那裏知道,那種命在一線間的事情,玄在那裏,痛得受不了,就差一點點,我就放棄呼吸了,你以為,生死是你在掌管的嗎?等你進來,那我都死了。”
坐在她的旁邊,他垂下眼:“朕太討厭華貴妃了,你知道嗎?所以,朕在等恰當的時機進去。”
“哼恰當,你說什麼就什麼吧,反正,我不想理你的事,我不也不想同情你,你是沒有心要救我。你又何必死抓著我不放呢?我喜歡林若風,我也喜歡洛,我就是不喜歡你。”她就是要氣死她。她現在全身都沒有力了,那種教訓,她一輩子都會記住。
一反如常的邪惡,他沉重地吐著氣:“朕真想殺了華貴妃?”
啊,不會吧,他又唱那門子戲啊,她好奇心又起來了:“為什麼啊?”
他居然也有討厭到非踢開不可的人,那倒是要學學了,讓他踢開她。
他居然將頭放在她腳上,眼睛深深地看著她,然後,閉起眼說:“朕小的時候,父皇就給朕定下了這親事。”
嗬嗬,童養媳啊,可憐的鳳禦夜,有那個聖女貞德在,必定是過得非常的不開心了。
“總是管著朕左,管著朕右,不喜歡朕玩什麼?朕以前養過一隻小狗,就你一樣可愛。”他頓了頓,抓住她掐他臉的手指,懲罰的拉到唇邊輕咬著。
“你才像小狗呢?”她才不是,還真咬,痛啊。趕緊縮回來,她那裏長得像小狗了。
“你知道嗎?她自個認為我是不好學,居然讓人把朕的狗殺了,朕早就看不順眼了,要是不是她是我親母妃指定的太子妃,朕決不會立她為妃。”他恨恨地說著:“每天看到她就討厭,板著一張臉,又難看,又可惡。朕的女人都害怕她,朕的父皇也撐著她,朕就非要把他擱倒不可。”
這個才是他真實的心聲吧,就是想要那個華貴妃成為下堂婦,可惡的男人,華貴妃也沒有錯啊,錯就錯在她太忠心了,總是規勸他好的,說得多了,人家還生厭呢?真是越想越可憐。為人作嫁衣倒不說,本就想著算計自個的親妹妹,誰知道會反咬一口,好大一口,估計是有生之年,她是不會忘記的了。
“朕永遠都記得,血泊中的小狗在抽筋著,朕就永遠的恨著她,還殘忍地將腹中的孩子都殺了。”
“不會吧!”她叫了出聲:“怎麼會呢?”哪個女人會殺了自已的孩子,又不是什麼情況,在後宮,那個女人不想生個兒子固定地位啊,要是生出來了,那不是會榮耀一輩子嗎?
“當然是。”他堅定地說著:“二個月的孩子,就化作一團血水,沒有了,朕的心裏,痛啊。”
嗬嗬,痛吧痛吧,多情不似無情好,她睜大了眼:“皇上,我有個疑問?”
“不許問。”他寒起臉。
“我真的很想知道啊,你和她上床是什麼感覺啊?”嗬嗬,原來不是老處女,天啊,真是讓她占便宜了。
他坐起身,像是狼一般地盯著獵物看:“信不信,朕會掐斷你的脖子,不許笑。”不該將心底話說出來的,可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告訴她,讓她分享他的喜怒哀樂,分享沒有人知道的秘密。
她一甩頭:“哼,我還在生氣。”她不是要哭的?現在怎麼倒是笑了起來。
這個鳳禦夜,還真是可憐,怪不得會裝小,原來是陰影啊。
“彎彎,你不要離開我,我會對你很好的。”他軟聲誘哄著。
彎彎冷哼一聲:“才不要,你是想把我當作你的小狗養吧,想想你的小狗,死在那裏沒人理,你希望有一天,看到是我嗎?”當寵物,寵物啊,不過是個寵字,再多的就沒有了,而人,不是物,在思想有感受。
“我可以同情你,卻無法苟同你,畢竟,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也不能那樣對她,那你和她有什麼區別。”
“那你想朕怎麼樣,要朕寵愛她不成。”他沒好氣地說著。
她失笑:“你要是想,我也不會阻止,你是皇上你怕誰。”關她張三還是李四呢?
“朕寧可殺了她。”他恨恨地說著。“女人就是要溫柔一點,沒有長相也就罷了,還老是擺著張臉,她以為朕不知道,她背後做了多少的手腳,如果不是太過份,也不至於連她妹妹也插上一腳。”
天啊,說的還是人話嗎?他讓人家妹妹參與的,當然,華妃能往上升,又能討好他,又能擺脫華貴妃,有什麼不樂意的事,這三個人,怎麼一個比一個厲害啊,都有本事把什麼事推得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