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臉上,是那讓人心悸的一麵,幽深又不解。
連彎彎,你跑不了的,一定跑不了的,和林若風打算好逃跑,那不就是往他城外的林府嗎?
那裏,他又不是沒有去過,事實來說,他和林若風和徐天洛,是打小就認識了,搶什麼,又不是沒有搶過,打架,他可沒有打輸過林若風,不過,通常是徐天洛打贏。
看著他無可奈何地登基,他們是冷冷地看好戲,損友,又何必照顧他們呢?
沒過幾年,他就一個一個地設計。一個是侍衛,讓他設計去奪了武狀元,一個,也休想留在林家種花生,給他當了文狀元。
有病,就林若風借口多,他像是有病的人嗎?身體那麼壯實,還穿著彎彎的衣服,哼,一會非要人剝下他們的衣服扔到水牢裏去泡泡,不然不會著涼。
那麼,用權力和勢力,還有無數的武力解決了二個擋腳石,就是他伸出魔掌的最好時候了。
連彎彎啊,你逍遙不了二天的。
不就林府嗎?他還去那裏偷花生吃過呢?
哇,好大一片花生地啊,山坡上,綠油油的都是是,原來他家是個財主,地主,搞壟斷的,壟斷的好啊,有錢啊,連進出的路,都囂張地鋪著漢白玉,暈死,用來種花生,真是浪費,下次種些薰衣草,不知多浪漫,不過站在這裏,真的頂舒服的。
有錢人家就是不同,她還沒有說明身份,亮亮林若風給的什麼狗牌子,不,絕對不是,她才不是狗呢?是定情信物,也是一塊林家的什麼傳媳玉佩。就讓人恭恭敬敬地像神一樣請了進來。
天知道,她有多怕那四處奔跑的大狼狗,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狼,他的花生是金的嗎?都用狼來守著的,嚇死她,想了半天,還是不敢偷花生吃。
真舒服啊,躺在草地上吹風,旁邊就是花生,有泥土的清香,有收獲的甘甜滋味。她眯著眼睛,哼著歌,以後這就是她的地盤了,真是美得不可思議,居說,這連綿不斷的地方,都是他的。
浪費啊,用來種花生,要知道,在現代可是一土難求呢?他私人產業真多。雖然她住了二天了,他還是沒有來,可是她一點也不擔心他,不是她沒有良心哦,是他叫她不用擔心的,他說,色皇上是不敢將他殺了的。哼,他死了真是不值,財產還沒有到她的名下呢?最慘就是閹了吧!嗬嗬,她淡淡地笑出聲,心情好得不得了。
什麼生物湊近了她,彎彎嚇得大氣不敢出,也不敢動,不敢看,拉長了哭腔:“不要咬我。”這些大灰狼,好可怕啊,成親後,要林若風全掃地出門,狼性終是狼,隨時可以反咬人一口。
有陰影擋了她臉上,風帶來一陣淡淡的雅香氣,不對,狼狗身上哪有香氣的,莫非是林若風,這痞子倒是會嚇他了。
她假裝害怕,手已探入花生地裏,抓起一把泥土往那會呼氣的臉上磨過去。
天啊,不是他,想逃,已來不及了,他已經一腳踩著她的衣服,不讓她起身,非常曖昧的眯著眼看她,笑著打招呼:“連彎彎,真是巧啊。”
巧,怎麼會巧呢?上門來抓人也可以說是偶遇,她小臉嚇得蒼白:“我,我,對不起,弄髒你的臉了。”好可怕啊,他臉上色眯眯的,而且,眼裏深處還有精光,像是要將她碎屍萬段一樣,彎彎趕緊用手掃掃他臉上的泥土:“不好意思,我以為是狼狗。”
死看家狗呢?她又不敢起身,不然就和他身體碰一塊去了,不正好如了他的意,死狗,護主不力,該死,臘了過冬。
他心底,滿滿都是滿足,這小東西,找了她二天才找到,原本是滿肚子火的,看到那可愛的小臉,什麼火都降下去了,真是莫名得讓他也摸不著北,他捏捏她的鼻子:“你想叫救兵嗎?”
“不想。”林府的人那裏鬥得過他,簡直是自尋死路,閻王不收小鬼收。
最不怕看人臉色的就是狼狗了,快來救你未來的主母啊,不然餓死你們。
“那些狼,也後擺平了。”他得意地告訴她這個‘好消息。’
“嗚,我再討厭它們,也沒有殺生啊。”他居然殺了人家的狗,進屋。
“朕才不想髒了自已的手,殺,一包毒藥就可以搞定它們了,扔根骨頭就忘了自已是不是四隻蹄的。”真是厲害,不是一般的毒,那如今呢?她的下場很慘啊!她抬起頭來,卻見他拔人家的花生,扔在一邊,那胖胖的公公趕緊去清洗,然後,捧上來給他吃。
他大口地嚼著:“真不好吃。”
汗,皇上是不是白癡啊,花生才那麼丁點小,怎麼會好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