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才開始有些害怕,開始抖著身子,眼神看到他黑黑的臉,才知道他讓人津津樂道的潔癖,他會不會把她撕了,還是狠狠地教訓她二巴掌。

態度非常好的看著他:“對不起。”她是衝動加故意的。

他抹掉臉上甜膩的東西,眼神凶狠地看著她:“連彎彎。”

她一個勁地站了起來:“到。”他還沒有說什麼,她撒腳就跑,連跑連大叫:“救命啊,殺人滅口啦,有人非禮強奸先殺後奸啊。”

非常精彩的言論,不要命地拚命跑著,不喜歡運動的雙腳也很配合主人逃命。

他氣得邊追邊罵:“連彎彎,你給我站住,你死定了,給我停下來。”

堂堂的新科狀元在待上追著一個滿口髒話的姑娘,讓人不得不駐足了,讓人都好想看好戲,跟著跑啊,全民運動,貴在健康。

“你不要追我,我就停下來,我沒有力氣,你再追我就投河自盡。”不,說什麼也不要,那水那麼淺,跳下去會毀容的,還會變成傷殘人士,她站在橋中間看著他。

林若風氣喘籲籲的:“給我下來。”

“我不敢,你不許過來啊。”她大聲說著,呼呼,沒跑死他,這個讀死書的死林若風,還路得那麼快,後麵那麼多人,是不是幫手啊,天啊,早知道,還是向惡勢力低頭好了。

“你敢給我跳下去看看,我非打得你屁股開花。”真是小野貓,又無辜又會氣人。

她是不敢:“你對我很凶,你叫我怎麼嫁給你啊?”到時會照三餐打她,她好怕疼的。

眾人不讚同的眼光看著狀元爺,七嘴八舌地說:“這樣就不對了,怎麼可以打呢?”

“我沒有打她。”他黑著臉大吼。

有人出頭,麻雀也會唱歌,彎彎舉起手:“有,你把我推下水裏去,害我都傷心著涼了。”還咳了二聲,以予她不是騙人的。

林若風也不是什麼紳士男人,馬上吼回去:“誰叫你撕了我的衣服。”

喝,有人倒抽氣的聲音,這下她跑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別人是越看越有趣,為什麼要演給他們看,又不收錢,不是白費力氣嗎?氣得他不得了,說不定不等五月了,先霸王上車再說。連個正名的林少奶奶也得不到,做個小妾。

“對不起。”她很有誠意地認錯。

“哼。”他從鼻腔裏呼氣。

這個用鼻子說話的,真沒有禮貌,娘的,還長那麼帥,真是讓人左右為難啊,要是脾氣再好一些就非常完美了,嫁人,沒什麼意見。

她正想小媳婦一想走上去,讓他罵罵就好了,反正不癢不痛,卻聽見耳熟的聲音叫:“彎彎,你怎麼在這裏。”

小媳妃的眼淚擠啊擠的,彎彎馬上改變方向,撲向那超安全的一方:“洛大叔啊,有人欺負我啊,他們逼我跳河啊,我還年輕,又那麼漂亮,我不想死啊。”

真是太巧了,洛大叔,愛死你了,彎彎馬上撲進他的懷裏去告狀。

美人撲懷送抱,他豈有拒絕的道理,一手抱住她的腰,眼睛凶狠地看著那些看好戲的人,危險地說:“你們誰敢欺負我的彎彎。”

看戲的趕緊散開:“不是,我們是路過的。”誰不認識他啊,大名鼎鼎的徐天洛將軍。

“放開她,不是你的彎彎,她是我林若風未過門的娘子。”林若風陰沉沉地看著抱在一起的身影,妒忌之火可以將徐天洛燒個體無完膚。

徐天洛有些心痛,還是遲了些,讓他看上了彎彎,他勾起的唇角似笑非笑:“是嗎?可彎彎不是這麼想的,未過門,就不是你的娘子。”

“對。”彎彎插上一腳:“沒成親可以不成親,死會了也可以活標,洛,你和他打一架,誰贏了我跟誰回家。”小狐狸下的注可大了。

讓他笑了,將彎彎護到身手:“一會到我徐家去吃好吃的。”不用回去了,明天就成親,看看這林若風到嘴的天鵝肉飛走是什麼表情。

“你想得美。徐天洛,不是京城的人就會怕你。”他搶起了拳頭,眼紅紅的要狠打一架。

哇,原來是惡男遇上了惡霸,真是有看頭啊,打啊。

他撲了上來,徐天洛也迎了上去,二個拳來腳往的,可是看得出,徐天洛卓卓有餘,而林若風是畢竟不是習武的,一下就傷了不少地方。

“你不是我的對手,彎彎是我的了。”徐天洛輕快地說著。

“彎彎不是你的,是我的。”不死心的人又撲了上來:“除非我死,不然你休想帶走我的彎彎。”

“真想死,我也不介意。”他惡狠狠地補上一拳,將他的臉打得麵目全非。

“精彩。”有人拍著手叫,冷冷的語氣中,讓人寒到心裏去。

“一個文狀元,一個武狀元,在街頭打架,當真是非常的精彩。”尊貴的身子坐在一邊,美得不可思議的男子,邪惡的眼裏看得出是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