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老爺心疼極了,握住彎彎的手:“爹爹會補償你們的。”
“爹爹最好了。”彎彎甜甜地笑,不管二夫人的一臉恨,還有幾個小姐的不悅,哈哈,報應啊,連老爺家是絕了香火,沒有兒子,叫他忘恩負義,哼。
“芸娘,我對不起你們母女啊。”他垂頭喪氣的。
“爹爹啊,我們是不是住一段時間就走啊?”可愛兼無知地支起腦袋問。要報複他,其實不用恨他,最高的境界就是借人之手除掉,所謂的借刀殺人,二夫人,管家,你們等著吧。
“怎麼會呢?彎彎,爹爹給你找了個好人家,是當今的狀元爺,彎彎和你娘自然就留在這裏。”
不會吧,狀元爺,那個‘爺’嗚,還可以做爺爺一輩的,等等,非把他先折騰死不可,這些事等安穩下來再說,女子報仇,一分鍾都不想等。“爹爹啊,二夫人和管家說,我和娘就是客啊,客人是不能住太久的。”
“胡說,楊管家,誰讓你胡說八道的。”連老爺黑起一張包公臉。
罵吧,真爽啊,彎彎還落井下石:“爹,他說是你的意思啊,彎彎不太明白的,彎彎是爹的女兒,娘是爹的夫人,怎麼變成客人了,嗚,還有住在冬院好可怕啊,晚上還有鬼的叫聲。管家說我們連下人的地方也不配住,爹爹,我們為什麼啊?”非常的好學求知,眼神無比崇敬地看著這個爹,教訓得他頭冒金星吧!
那個楊管家真是狗腳,爹還沒有罵他呢?就先跪在地上,打著自已的耳光:“老爺恕罪啊,奴才,奴才吃多了,胡說八道。”
嗬嗬,打得真好,再不響亮些,就再踏上你一腳,不知道惹神惹鬼別惹彎彎嗎?
連老爺的眼不悅地看著二夫人,終是沒有說什麼,而是將茶一飲而盡。
二個侍女扶著一個美豔的婦人進來,一進來就皺著眉頭說:“老爺怎麼一大早就教訓人啊?”
“這狗東西,怎麼欺負起我的女兒來了。”連老爺很是氣憤。
貴婦人看看彎彎和連夫人,冷冷笑:“感情倒是好得挺快的。”
“是啊,大姐你要是再不來啊,下一個罰的人就是我了。”
“誰敢欺負你,二妹,你可是昭儀的親娘,四品誥命夫人。”大夫人婉晴郡主假笑著說,一雙眼卻不懷好意地看著彎彎和連夫人。
這個女人,自持是皇親國戚,就鳩點雀巢,逼走了正牌的娘,還一副一家之主的樣子睨視著人,看了心裏好怕啊,嗚,她怎麼臉皮這麼厚啊,完全的第三者,不,連第三者都算不上。
“郡主。”連夫人有些驚恐地叫:“彎彎,快向郡主夫人問好。”
連帶地,彎彎也有些害怕,怯怯地叫:“郡主夫人好。”
“去去,一早上看到那花,真讓人沒有胃口吃飯。”她不悅地擺擺頭。
“唉,夫人,彎彎也是一翻好意,想讓我們看了高興,高興,是不是啊,彎彎。”
彎彎點點頭:“嗯,大夫人要是不喜歡,彎彎就取下來。”戴著是不好看,不過不要傷娘的心嘛?郡主夫人看她幾下,喝了口茶隨意地問:“彎彎,幾歲了。”
說十三歲信不信啊,明知還故問,沒人知道她是假的啊,還老有人猜一樣,彎彎認真地說:“彎彎十七歲了,彎彎七歲的時候生病沒錢治病,娘都要去幫人家洗衣服才有錢給彎彎買藥,一個師太可憐彎彎,就讓彎彎跟著她去廟裏吃齋念佛了一年,彎彎的病就全好了。”說些可憐的,讓某些人的心裏更難過,更內疚,也讓有些人有些良心好不好,臉皮那麼厚,一點也不可愛,奪了位,爭了家,還要逼死人,天底下可能有不少這樣的,在她彎彎的手裏,豈能再有這些出現,正義可愛的彎彎啊。
大夫人的眼神閃了閃,又漫不經心地問:“彎彎,你會什麼啊?做我們連家的小姐可要知道,禮儀周公且不說,至少琴棋詩畫要樣樣精通。”
連夫人心裏一緊張:“夫人,我們彎彎、、、”
“沒問你放話。”冷冷淡淡的話音打斷連夫人的解釋。
連老爺也沉吟會說:“狀元爺隻選中了彎彎,自當對彎彎的要求也要高。”
人家都說差點病死沒錢買藥了,還要要求學這學那,幸好遇到是雲彎彎,不然娘又要挨訓了。
彎彎笑著:“爹爹,你放心,彎彎琴棋書畫,樣樣都會。”吃喝玩樂樣樣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