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詩曼最近的狀態不怎麼好,她在班級都不怎麼高興,外班的有人來偷看她,還有過來問薑詩曼薑壇的事,甚至有人問起慕琛顧以墨都被薑詩曼黑著臉嚇走了。
曆史老師那個小老頭剛好在薑詩曼倒水的時候把薑詩曼叫進了辦公室,上次那件事後曆史老師成了班上的班主任,他本來就挺喜歡薑詩曼的,現在也跟以前一樣沒有因為薑詩曼的背景對薑詩曼怎麼樣。
“來來來,薑詩曼你過來。”小老頭看薑詩曼繃著臉,忍不住笑道:“你這小朋友怎麼一天到晚心事重重的,能有什麼事天天這麼不高興的。”
薑詩曼悶哼道:“沒什麼事。”
“這周就期末考試了,我看你最近挺認真的,你自己覺得複習得怎麼樣。”
“不怎麼樣。”
“你這小丫頭說話別總是這麼衝。”曆史老師拍拍薑詩曼的肩膀,似乎想到什麼笑道:“你其他科怎麼樣我不管,但你曆史這科期末可不許掉鏈子。”
薑詩曼黑著臉,小老頭其實以前就是抓著她的曆史成績,她當時考得最好的也是曆史,結果蔣師太非要說她抄襲,怎麼都不肯信那個分數是她考出來的,當然不止這門成績,任何她考得好的蔣師太就要做一把,鬧最大的一次就是那次給薑壇打電話說她考試抄襲。
小老頭又笑道:“期末的重點就是咱們國家君主製過渡到總統製那段曆史,你要這個都學不好就丟人哪。”
薑詩曼嗬嗬兩聲。
“行了行了,你這愁眉苦臉我看得也不舒服,小朋友家家有什麼事好皺眉。”曆史老師像是想什麼又跟薑詩曼說:“你要多笑笑,笑一笑十年少。”
“您自個兒笑吧,我再小十年就是七歲了。”薑詩曼深吸一口氣從辦公室出來。
然後去了班級又開始拿出作業本做。
卷毛本來想趁著下課休息休息,看薑詩曼又再那刷題,做題刷刷刷的一下子緊張起來,“曼姐,你這受了什麼刺激了嗎。”
“我能受什麼刺激。”
“我覺得曼姐你最近……好像有什麼心事。”卷毛半晌才說道。
薑詩曼轉過頭微笑的看著卷毛,“你還能看出我有心事啊,你還有這本事,知道我心情不好就別來煩我。”
蘇姨離開的事是薑詩曼壓在心底的一塊石頭,她現在回到薑家都是可怕的,蘇姨辭職後薑詩曼幹脆把其他人都辭退了,既然沒有人想要管她她就徹徹底底自己一個人好了。
她是這麼想的也這麼做的,薑家基本沒有人了,就算是廚房那邊的人都被薑詩曼一起辭退得幹淨,她連薑家也隻是回去睡一晚,其餘時間基本都是在學校,連早上中午晚上都是在學校吃。
卷毛都詫異薑詩曼居然每一頓吃的都是食堂,薑詩曼居然吃得下的食堂的飯菜!
這個樣子沒事卷毛都不相信,果然薑詩曼在最後兩天期末考試結束後收東西時突然問卷毛是不是要回家。
卷毛撓頭說:“今天放鬆放鬆吧,剛考完。”
薑詩曼想了想說:“你喝酒嗎?”
“不是吧曼姐,你不是不沾酒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