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宿舍發生了大事。
宿舍的女生陸續回來的就看到被老師哄著的季淮晴和冷冰冰盯著季淮晴看的薑詩曼.
宿舍其他兩個女生跟季淮晴關係好都忍不住問:“淮晴你的臉怎麼了?薑詩曼你怎麼亂打人啊!”
薑詩曼冷笑:“你們也想被打嗎。”
一句話把另外兩個女生說得都收了脖子,薑詩曼此刻就跟刺蝟一樣渾身帶著刺,說的話帶著刺連目光都帶著刺。
蔣師太已經去給薑詩曼家裏人打電話。
薑詩曼低頭在那擺弄她手中的手表,從這麼高的樓層摔下去就算是再精貴的表怎麼可能不受到影響?她盯著手表看,連眼睛都是猩紅的。
她一直都是混的,但其實混起來都是為了氣薑壇,不誇張的說她從來沒有仗著這個欺負過誰,更別說是拿著自己的背景去欺壓誰了,薑壇對她的教育也從來不是希望她成為那種仗著家裏打壓別人的紈絝。
薑詩曼確實享受到了作為薑家獨生女的所有好處,薑壇不僅是認識商界的人跟政壇很多也是打交道的,就單單薑壇和慕延青的關係就有很多當官的反而是去刻意結交薑壇,薑壇沒有對媒體說過自己獨女的事但卻是會讓薑詩曼去熟悉這個圈子的,薑壇那個圈子裏的哪個不認得薑詩曼的?
但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真的就比別人高一等,更沒有說看不起其他人,甚至偶爾她用的每款牌子被人認出來了戲謔她肯定用的是假貨時薑詩曼也都是笑著應的,她用的一些東西有的時候隻是單純因為好用她自己都不會去刻意認這些牌子,隻不過是用習慣了久而久之辨別出哪些是真的好用哪些隻是因為價格昂貴被熟知的。
但這一次薑詩曼慢悠悠的撚著機械表輕聲細語的說道:“季淮晴我跟你說這事沒完,這表修理需要多少錢你也別想這麼算了,我一定會追究到底,剛好把你家裏叫過來我們一起談談。”
那兩個女生這才注意到薑詩曼手中似乎破了角的機械表。
這個時候舍管老師才皺著眉問:“什麼表?薑詩曼,就因為一塊機械表你就能打人?”
薑詩曼不理別人,隻是低頭撚著手表。
“薑詩曼,你少唬人了!你那塊表又不值多少錢!”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聽到薑詩曼這樣威脅季淮晴,宿舍其他女生立刻忍不住為季淮晴打抱不平。
“你怎麼知道這塊表不值錢?”薑詩曼瞥了女生一眼。
“水……水貨能值多少錢!”女生哽著脖子有點不服氣的反駁薑詩曼。
薑詩曼點點頭,“水貨啊?哦季淮晴你也這麼覺得所以才能隨便動別人東西嗎?”
季淮晴攥著手不說話,欲言又止的模樣反而讓薑詩曼更像是仗勢欺人。
蔣師太打完電話回來厲聲道:“你們家長一會兒都會過來,薑詩曼,你這次好好反省,我會把你做過的那些事都告訴你的家長!”
“隨便你。”
“你還頂嘴!”蔣師太是沒見過薑詩曼這種學生氣得說話也難聽起來,“我就沒有見過一個像你這樣的學生!”
蔣師太一邊對著薑詩曼嚴厲一邊安撫季淮晴:“淮晴,我把你家長也叫過來了,別怕,就是給他們一個交代,你受了什麼委屈都可以跟他們說。”
季淮晴看到薑詩曼似笑非笑的眼神猛地低下頭。
宿舍這邊鬧開的時候,女生宿舍外麵卻跟瘋了一樣。
蔣師太皺著眉問:“外麵怎麼這麼吵。”
又安撫了季淮晴幾句沉著臉打算出去看看,走廊那邊就能看到宿舍樓下都是學生不知道看到了誰瘋狂拿出手機,隱約還聽到有女生尖叫。
“顧以墨!!!是顧以墨——顧以墨居然來我們學校了!!”
曾經國際賽車手顧以墨,現在濱海選舉出來的顧市長。
顧市長旁邊跟著穿著西裝的男人,英俊而且溫文爾雅,戴著眼鏡就這麼往女生宿舍樓層走都讓人覺得如沐春風。
“顧以墨旁邊的人是誰啊?看著好眼熟!”
“長得很眼熟。”
“……”
在女生們還在探究顧以墨旁邊的男人是誰時,已經有宿舍的舍管老師已經出來維持秩序,慕琛瞥了那些老師一眼就往上麵去了。
顧以墨似笑非笑的說道:“拖我們薑妹妹的福,我感覺我好像回到了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