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詩曼被慕琛很親密的抱走了,醉酒後的薑詩曼已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了,然而她一點都沒有注意到,還躺在副駕駛座上一臉深以為然的嘟囔著:“那就一笑泯恩仇吧。”
慕琛開著車看著不安分的小姑娘,哦,十八歲了,應該是看著不安分的大姑娘眯了眯眸,在薑詩曼哼哼唧唧的時候直接捧著薑詩曼的小腦袋親了上去。
喝了不少酒,小丫頭嘴巴都是酒味,不過到了她的嘴裏連酒都有點甜。
薑詩曼暈乎乎的被親著,開始還囂張跋扈,親得後麵快要缺氧時才眼淚汪汪的看著親她的人,迷迷糊糊看不清楚,直接伸出了爪子去撓對方壓下來的臉。
後麵發現被撓的男人根本雷打不動,還壓著她勾著她吻得更加纏綿悱惻,連一點呼吸都沒有的時候薑詩曼終於老實了。
慕琛占盡了小薑妹妹的便宜,並且不打算告訴小薑妹妹她喝醉酒後會有多可憐多可憐,幾乎是把主動權全部都交給了慕琛,變相的讓慕琛為所欲為了。
等小薑妹妹腦袋缺氧沒有力氣時,慕琛才開著車把小薑妹妹送回薑家,說實話,薑家裏的人被薑詩曼因為賭氣都撤職了這件事深得慕琛的心,雖然有時候什麼都要自己動手確實很麻煩,但可以說其實慕琛很喜歡這種為了薑詩曼什麼都親自動手的感覺。
親自做了醒酒的湯水,把薑詩曼放在沙發上喂了薑詩曼。
薑詩曼:……
原本以為可以睡覺了的薑詩曼把慕琛硬生生用各種各樣的方式,物理醒酒化學醒酒,硬生生活生生的給折騰醒了。
薑詩曼可以說是相當難以置信了。
她好像喝醉了,然後為什麼她現在意識逐漸清醒,明明慕琛抱著她回來的時候她有種可以回家睡覺了感覺,她現在突然被折騰醒是怎麼回事?
慕琛已經脫了西裝,摘了領帶,連襯衣的紐扣都鬆開了好幾粒,哦,還有慕琛的眼鏡,因為在慕琛看來,現在再帶著眼鏡很有可能會妨礙他對薑詩曼之後要展開的行為。
薑詩曼:……戴著眼鏡的琛哥看起來很斯文,但是是個斯文敗類,摘下眼鏡後的琛哥可以說看起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慕琛順勢坐在了薑詩曼的旁邊,高大的身子微微壓了上去,薑詩曼看著慕琛眼睛都忍不住睜得很大。
他怎麼敢靠得這麼近!
他怎麼敢靠得這麼近!
“酒醒了?”慕琛眯了眯眸。
薑詩曼往後稍微坐了一下,半天才漲紅著臉點頭,“醒……醒了。”
她往旁邊坐了一點,慕琛就靠近了一點,薑詩曼雖然酒醒了但是臉上因為喝了酒還是紅著臉發燙,等她退無可退的時候,慕琛已經壓了上去,摟著薑詩曼親吻了起來。
他的親吻不再像之前那樣克製,男人分明怎麼都壓不住心底赤條的渴望和欲望,連對薑詩曼的親吻都是極盡的纏綿。
薑詩曼連掙紮都已經來不及反應,腦袋都是空白的,整個人暈乎乎,在簡直難以置信,之前還是偷偷摸摸的慕琛居然刻意把自己弄清醒後才開始親吻自己。
薑詩曼雖然平常的時候偶爾也會開著玩笑,但是遇到這種事是真的怕了,尤其還是慕琛這樣硬生生克製了一年,他的目光就像饑渴的狼,饑餓的盯著薑詩曼隨時都要把薑詩曼吞入腹中的架勢。
薑詩曼心髒一直跳,無意識的抓著慕琛的襯衫,怎麼都推不開慕琛,
薑詩曼被親得整個人都快缺氧,慕琛才微微鬆開薑詩曼,沙啞著聲音低笑道:“看來還需要多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