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蔻斷然拒絕,道:“我哪兒知道太子什麼時候回來?我還等著回宮複命,我現在就要見到柳側妃,難不成你們把柳側妃給害了,所以才推三阻四,不讓我見?”
“哪裏的話,柳側妃被禁足之後,心情不佳,身體也恢複得慢,殿下怕人打擾她休養,才一直不讓人去見她的!”楚雎兒倒是會說話。
紫蔻一聽,便聽出了其中的貓膩,怒問:“原來真的有問題,柳側妃到底得了什麼病?上次不說隻是落水感染了風寒嗎?怎麼這麼多日子裏,竟還沒有好?”
“大夫說柳側妃鬱結於心,所以病才一直不見好!”楚雎兒回道。
“不行,我要立刻就見到柳側妃,若是她有什麼好歹,我們夫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紫蔻竟朝著枕霞宮衝去。
楚雎兒一路追著她,紫蔻這腿腳倒是極好,甩下楚雎兒一段路,遙遙領先。
到了枕霞宮門口,紫蔻又被守門的婆子給攔了。
“什麼東西,也敢攔我,滾!”紫蔻一家踹向婆子的心窩,將婆子踹倒在地。
楚雎兒這才趕了過來,急忙道:“紫蔻姑娘,你也太無禮了,竟在東宮裏肆意亂闖!”
“亂闖又怎麼著?你們能把我怎麼著?”紫蔻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是吃定了東宮人都不敢跟柳夫人叫板。
楚雎兒臉色氣的通紅,卻也莫可奈何。
紫蔻趾高氣揚地走進了枕霞宮,一路朝著柳如昔的寢殿而去。
一進屋子,紫蔻就驚呼起來,道:“好好的人,怎麼就成這樣了?”
柳如昔臉色灰白地躺在床上,瘦的兩腮都凹陷下去了,眼下青黑,嘴唇泛白,看著真叫人心驚。
巧雲跪在地上哭道:“紫蔻姐姐,你可來了,我們側妃就快不行了,有人要害死她啊!”
“什麼?誰要害死她?”紫蔻抓住巧雲的衣襟問。
巧雲哭著道:“我也不知道,可我們側妃隻是受了驚嚇外加染了風寒,不可能病這麼重,一直也吃藥,可總也不見好,問大夫就說是側妃鬱結於心,才導致病情無法痊愈!”
“胡說八道,這哪兒是鬱結於心,這分明是被人下毒了!”紫蔻查看了柳如昔的脈搏,又掰開她的嘴巴看了看,然後判斷道。
“什麼?怎麼會呢?”楚雎兒震驚地看著床上的柳如昔。
紫蔻回頭看著楚雎兒,問:“如今這東宮的庶務掌握在你手裏?”
“是……是啊!”楚雎兒被她的眼神給嚇到了。
紫蔻冷笑,道:“好啊,好你個楚氏,竟然敢暗害柳側妃,我必回宮稟告夫人!”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害柳姐姐!”楚雎兒矢口否認。
紫蔻冷冷道:“你不會害她?你這些年裝模作樣,私底下卻從來和柳側妃不對付,你以為大家都不知道嗎?柳側妃說過,你這個人最會裝,其實心眼兒比誰都多!”
“你怎麼能含血噴人?我為何要給柳側妃下毒,我與她無仇無怨……”楚雎兒急的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