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孟斯航的話,董沁藝明白是什麼意思,但是沒有拒絕,而是問,“你在床上的功夫……好嗎?”
“你試試不就知道了。”孟斯航說完,開始靠近過去親董沁藝。
董沁藝感覺到了孟斯航的吻,這會腦子裏是完全懵的,根本沒有任何思考,漸漸感覺到了享受,沉浸進這樣的感覺中。
孟斯航初次嚐試這種感覺,一發不可收拾,直到董沁藝昏睡過去,孟斯航都沒有停止。
一直到很久很久,孟斯航才停下來動作,抱著董沁藝睡著了。
一天過去,新一天的到來,當董沁藝因為被餓醒,睜開眼睛時,看到了眼前的孟斯航。
董沁藝這會腦子裏清醒了,立馬震驚了,快速從床上坐起來,可是剛動了下身子,下身傳來的疼痛讓董沁藝慘叫了聲。
因為動作和聲音,孟斯航也醒來了。
“怎麼了?”比起董沁藝,孟斯航就像沒事人似的,問董沁藝。
董沁藝艱難地坐起來,看著自己身上一絲不掛,還有很多痕跡,立馬拉過一旁髒兮兮的被子將自己裹住。
“你,是你。”董沁藝目光看向孟斯航。
“是我啊,”孟斯航無所謂地說,“這個房間裏隻有我們倆,難道還會是別人?”
“你怎麼可以對我這樣?”董沁藝問,心裏像是受了很大打擊一樣。
“為什麼不能對你這樣?昨天可是你同意的,”孟斯航說完,又說道,“再說了,宋一陽都不要你了,你還保留著自己的身體幹什麼?”
“而且,董沁藝,你昨天不是第一次吧?看你那熟練的動作,以前也有過男人吧?”孟斯航問。
被說出了事實,董沁藝很生氣,“這和你無關。”
“你就是個神經病,我要報警,我要告你。”董沁藝說。
自己就算不能變成宋一陽的人,但是也不能被這個男人玷汙了。
孟斯航在自己心裏,一直都是沒有地位的,和宋一陽永遠比不了。
“告我?”孟斯航重複一遍,“董沁藝,昨天你沒有拒絕,沒有反抗,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是你情我願的嗎?你拿什麼告我?”
“……”董沁藝回答不上來了。
是啊,自己拿什麼告他?
自己沒有任何證據,現在自己連個可靠的後台都沒有,甚至連個幫助的人都沒有,自己用什麼去告他?
看到董沁藝呆呆的樣子,孟斯航嗤笑了一聲,罵道,“神經病。”
說完,孟斯航起身,穿了一個內褲,去洗漱了。
董沁藝還坐在床上,腦子裏各種胡思亂想。
自己什麼都沒有了,沒錢,沒家,毀容了,還被孟斯航……這樣了。
自己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董沁藝將自己封閉在內心的小空間裏,目光漸漸看向不遠處的窗戶,突然,一個念頭停留在了腦子裏。
孟斯航洗漱完,剛走出衛生間,準備對董沁藝說話時,看到床上已經沒有董沁藝的身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