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傻愣著幹什麼?這大晚上的莫非你還想讓我睡大街不成?我可先告訴你,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呃,好……”蕭皇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然後他真跑過去開房了,而且隻開了一間。
趙輕言就跟在他的身後,瞧著這個男人傻乎乎的真隻開一間房,她的臉上有了一瞬間的紅暈,最後在前台服務員曖昧目光的注視下,兩人齊齊的走進了電梯。
走進房間裏麵後,蕭皇猶如做賊心虛般的看了趙輕言一眼,隻見對方一臉淡然之色,然後脫下厚厚的外套就朝著浴室走去,到門口還看了蕭皇一眼,警告道;“沒我同意,不許偷看,就算要看也得經過我同意了才行。”
蕭皇鬱悶了,雖然都說男人沒有不好色的,可是他像那種會暗中行偷窺之癖的變態嗎?
不過聽著從浴室裏麵傳來的嘩嘩流水聲,蕭皇的心裏還真癢癢的,說真的,麵對趙輕言這種對男人有著致命誘惑力的智慧型妖女,蕭皇的免疫力很低,而且現在還是趙輕言主動提出來開房的情況下,更讓蕭皇有些浮想聯翩。
畢竟,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沒幾個人真坐得住。
雖然說蕭皇的定力確實不錯,但那是對一般的女人,對趙輕言這種有致命誘惑力的女人,就算他是一個四大皆空的和尚隻怕都會動凡心。
沒多久,在蕭皇浮想聯翩的時候,趙輕言已經洗好了,穿了一件浴袍從浴室裏麵走了出來,一頭長發濕漉漉的她,看上去就猶如出水芙蓉一般,更加增添了幾分魅力。
瞧著坐在沙發上直勾勾盯著自己的蕭皇,趙輕言那雙清澈、但也讓人看不出深淺的眼眸中忽然綻放出一抹燦爛的笑意;“還傻愣著幹什麼?我可不喜歡全身臭烘烘的男人。”
這句話,對任何男人而言都是一種興奮、刺激性的暗示,對蕭皇同樣如此,所以,蕭皇走進了浴室。
瞧著這個男人那猴急的模樣兒,趙輕言心裏暗笑一聲,在蕭皇走進浴室後,她直接把浴室門把手用衣架子給擋了起來,防止蕭皇突然從裏麵出來。
做完這一切之後,趙輕言才褪下浴袍……以下省略五百字,換上了一套嶄新的衣服,取下擋住浴室門把手的衣架後,走到床邊靠在了床頭,把自己那修長的大腿用被子遮蓋了起來,然後拿出一本書籍,安安靜靜的看了起來。
五分鍾後,蕭皇才從浴室裏麵走出來,不過看著靠在床頭,已經穿戴好的趙輕言後,他心中那股興奮勁兒,猶如被一盆涼水給澆滅了一般。
靠,不帶這麼玩人的吧!
他心頭鬱悶的想著。
趙輕言放下手中的書籍,看著那個一臉鬱悶的男人,她噗嗤一聲笑了,說道;“怎麼,這大冬天的有美女給你暖床莫非你還不樂意?”
“呃,就不能做一些熱身運動麼?”他愣愣的說道。
“你說了?”趙輕言似笑非笑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