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在三個女人的監督下,蕭皇隻能硬著頭皮端著碗咕嚕咕嚕的把那碗大補湯給喝了下去。
喝完之後蕭皇直接溜了。
讓丈母娘給自己做大補湯,是個女婿臉上恐怕都會掛不住。
而且張雪蓉做的大補湯確實是大補,蕭皇才剛剛喝下去都感覺小腹有一股熱流在竄動,他怕自己繼續待下去,等下又要找還在熟睡中的夏初雪再來一場運動了。
蕭皇直接來到了天庭,繼續煉製丹藥,昨天煉到凝丹時炸丹了,雖然依舊沒有成功,不過隻要過了凝丹這一關,那麼一切就水到渠成。
見到蕭皇到來,澹台真禪那張臉依舊是冷若冰霜,其那一雙眼眸裏麵盡是怨恨之色,作為雍州神殿僅次於神子的天才,向來高高在上的她不僅第一次被這個男人打了屁股,還第一次被這個男人抽了耳光,這讓她心裏麵的怨恨宛如一團烈火在燃燒。
“嗬嗬,整天抱著一個死人的玩意兒在身邊,莫非你對這死人還有什麼特殊感情不成,一個已經沒有了價值的死人罷了。”澹台真禪一臉諷笑,通過昨天的事情她也看出來了,半生兵甲的主人貌似就是這個男人身上不能觸碰的禁忌,一旦觸碰,極有可能讓這個男人失去理智,不過她想逃出去,現在也隻剩下這一個辦法了,不斷的去刺激蕭皇,讓對方解除她的禁製,這樣她才有機會逃出這個樊籠。
聞言,蕭皇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道;“莫非你是真想死不成?”
“嗬嗬,你說過了,現在不是殺我的時候,所以你暫時不會殺我,至於我要怎麼說那是我的自由,你可以不聽。”澹台真禪冷笑道。
蕭皇冰冷道;“雖然我暫時確實不會殺你,不過千萬別逼我做出什麼讓你後悔的事情來,這是最後一次警告。”
“警告?”澹台真禪繼續冷笑道;“男人,貌似你已經忘記了,昨天你已經警告了我一次,可惜我還是活的好好地,有本事你就解除我的禁製,你要是個男人就與我正大光明的再大戰一場。”
蕭皇道;“我是不是個男人,你應該還不想親自來嚐試一下,所以別在逼我。”
“嗬嗬,果然是沒種的男人,與我神殿的男人相比,你根本不配叫男人。”
“我沒種,我不配叫男人?”蕭皇緩緩看過去,他的臉上逐漸的浮現出了森然之色。
“對,你不配叫男人,更沒種,或許你就隻是長了一個男人的標誌,中看不中用而已。”澹台真禪繼續嘲諷。
聞言,蕭皇緩緩站起,他的雙眸赤紅,心頭有著一股無名的火焰在升騰,本就吃了大補湯的他,此刻不在去壓製在小腹中竄動的那股熱流。
“嗬嗬,女人,恭喜你,徹底激怒了我,所以,為你的所作所為顫抖吧!”
言罷,在澹台真禪有些驚恐,更有些難以置信的目光中,那個男人如同一頭餓極了的老虎一般朝著她撲了過來,瞬間撕裂了她身上的衣服。
“混蛋,你想幹什麼?走開,滾啊……”
“不要,我錯了,啊……”